其实赵政
情绪也不高，但还是主动开口打破沉默道：“华余醒
。”
“怎
样。”康涂也给面子地低声问句，脚下踢踢踏踏地玩
块石子儿。
赵政：“说不清楚到底遇见什，就是觉得有危险，也不记得遇见人长什样。”
康涂：“催眠？”
“可能是，”赵政说，“燕灵飞也这说。”
康涂伶牙俐齿在此刻简直开到最高，没有给赵政反驳机会，接着道：“你还想
怎样？你不想和绝交，所以就只能边卑微地喜欢你边和你当朋友吗，凭什？”
赵政说不过他，道：“你怎……”
“就是这种人，”康涂快意地道，“本来就这样，之前都是装，浑身是刺，你别想欺负。”
赵政不可置信：“欺负你？”
康涂说：“是。”
总是自说自话？”
康涂平静地看着他说：“那你想怎样？”
赵政反问道：“你想怎样？”
康涂不明白赵政为什生气，他已经完全放弃自己体面，就为不为难赵政，他又做错什？
赵政见他沉默，说道：“好，知道你感情和别人不样，可问你，你单方面说喜欢。然后自己拒绝自己，再离开，在你这场有游戏中到底是个什角色？”
“机器人触发是因为们闯进地下室，而不是冲着华余去，华余当时根本没有任何危险，除催眠没有别可能。”赵政补充道。
康涂问：“山湖呢？”
“找到，”赵政说，“他今天下午在阿九那里，据说是身体不舒服。”
康涂慢慢进入状态，有些怀疑：“太
赵政重复说：“你觉得在欺负你？”
康涂心里憋这久，刚才起冲着他发出来，此时也不管，说道：“是你说逼你。”
“好，”赵政双手投降，“是错。”
康涂也不知道为什俩人就这样吵起来，心累地道：“算，说到底是惹麻烦。”
接下来就是沉默，刚吵架两人之间有些尴尬，迎着鹅毛般雪在街上慢慢走，康涂还生着气，坚决不再找任何话题。
康涂勃然恼怒：“你什意思？”
他怒火也点燃赵政，他时口不择言：“你在自感动！”
康涂不知是气是委屈，眼圈瞬间泛红，仍用力地反驳道：“不然你是能给回应还是怎样？！本来就没有打算过告诉你，是你们非要像耍猴样耍，不想说，可你给机会让隐瞒吗！”
赵政：“……”
康涂道：“谁不自感动？！你难道没有觉得自己很迁就吗？你不是也觉得自己委屈得不行吗？你算不算自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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