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科说：“那你看
怎
样？”
康涂心累得不行：“别闹。”
姚科笑
：“考虑考虑。”
康涂也看得出他完全是在开玩笑，很无所谓地说：“好啊。”
姚科：“还挺有个性。”
姚科说：“找不到工作，这个钱多。”
康涂：“多少钱？”
姚科说：“别套话。”
康涂顿觉无趣：“没劲吧，那你还聊什啊。”
“聊你，”姚科道，“这两天感觉怎样？”
呼个屁，少套话。”
“真没有，”康涂哭笑不得，“就是问问。”
管理员：“姓芳，名叫芳心纵火犯，你可以亲切地称呼为芳芳。”
康涂从善如流：“好
芳芳。”
管理员沉默片刻，认输道：“你可以叫姚科。”
康涂：“就那样呗，就活着。”
姚科说：“看你过得不错，又是交朋友又是谈恋爱。”
康涂
阵无语：“你又是怎知道？”
姚科问：“真有腿啊。”
“真没有啊，”康涂现在已经要免疫，“你想多。”
康涂莞尔：“这个是真名？”
“当然不是，”姚科微笑，不在上班时间他没戴帽子，敞开着怀松松垮垮地穿着工作制服，有种不羁放肆帅气，此时说道，“比芳芳还假。”
康涂道：“聊点什吗，愿不愿意？”
“聊什。”姚科磕磕烟灰，随意地问。
“为什来干这个？”康涂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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