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灵飞彻底没话说，哑然道：“哪壶不开提哪壶啊你。”
“彼此彼此。”康涂说。
俩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同病相怜，但是谁都觉得对方比自己情况好
点，都情绪不高，也懒得凑到起发霉，互相交换
下情报就不再说，丧破天小组经过段谈论之后就陷入微妙
尴尬氛围中，华余作为个无辜路人，开口道：“没啥事咱们就回宿舍吧。”
“回。”康涂终于等到这句话，激动不已。
燕灵飞和华余顺路，文状元还自告奋勇要送下看上去文弱研究员，四人就此分开两路。
“是，”燕灵飞说，“
直在努力吸收新鲜事物，不像你政哥那
停滞不前，而且要告诉你，如果是抖M现在早就不单身。”
康涂无视前半句，听出他这话里不满情绪，安慰道：“女孩子总是要哄，你主动点嘛。”
“算吧，”燕灵飞毛躁地揉把头发，“烦死。”
康涂笑道：“你要努力争取啊。”
燕灵飞斜眼看他：“你咋不争取。”
赵政说：“没那简单，这件事他办得非常不漂亮，如果不是发生什事情促使他这鲁莽地行动，那就是他在刻意误导们。”
“身材178-180左右，体重80kg左右，”华余推下眼镜，平淡地道，“对方身形和力道应该是个男人，他是想误导这个？”
康涂却想起刀片事情，觉得这或许是个警告。有人在暗中看着他们，向他们发出警告。他看眼赵政，很清楚此时赵政没有对燕灵飞他们完全说实话，赵政定也想到，但是没有说。
赵政说：“也可能是有人在故意捣乱，这手段不太像凶手作风，总之，先把申请调监控。”他看向华余道，“你和康涂这两天先别去上班？”
本来是个陈述句，在视线转到康涂时又硬是变成疑问语气，像是在询问他意见。
康涂刚转身就已经预见到接下来路途会有多尴尬，主动出击找个话题
康涂：“……”
“咱俩没区别，”燕灵飞搂过他，小声说，“你俩刚说啥？”
“没戏，”康涂也没打算瞒他，直接交代，“你以后别跟他提这件事，知道吗？”
燕灵飞比个“OK”手势，不解道：“他真没那个意思？怎这不信呢。”
康涂冷哼声：“看阿九也是这样。”
康涂有些好笑，“嗯”声：“好。”
燕灵飞道：“这人下子露出这大破绽，还有点不习惯。”
“你抖M吧。”康涂说。
燕灵飞：“你龌龊。”
康涂没想到他竟然知道这个词意思，道：“你真是从公元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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