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来不至于让他死于非命，但是他刚经历
场战争，身体上满是伤痕，包括脸上。”
康涂蓦然理解：“通过伤口渗进毒剂，然后他会习惯地在挂完胡子之后清洗刀片，他自己，把上面
毒剂洗干净。”
这到底是心思缜密到何等程度，才能想得出这样手段？康涂不禁毛骨悚然，如果杀人者真是用这个方法杀黑齿常之，他相信这个城市中没有人能从这个人手底下逃脱。
赵政忽然停顿下，回头看她眼，阿九奇怪道：“怎
？”
“没什，”赵政对康涂道，“走吧。”
康涂感觉出好像有些不对，紧跟着走出去，果然刚出门，赵政就问道：“你没有跟阿九说过什吧？”
康涂说：“没有。”
赵政道：“去趟超市。”
点药。
“其实很可怕啊，”康涂看着赵政太阳穴上疤心有余悸，“再偏点就进眼睛。”
赵政说：“就是冲眼睛去，
躲。”
阿九百无聊赖地递给他罐药，腿耷拉在沙发上扶手上，身体躺在沙发上道：“开始洗脸时候应该注意点，你可能会落疤哦。而且你来得太晚，剩下人都已经来找过药，就你没来。”
康涂说：“不会感染什吧，听说有潜伏期之类。”
自从换到新城市之后康涂就来过两次超市，这里已经完全变成自助服务，所有东西放在柜台，刷工分，自助取货。
赵政视线在柜台上扫而过，终于找到自己要找东西，手指在透明玻璃上点点，皱着凌厉眉头。
“就是这个，”赵政低声道，“直在想，究竟要怎下毒，才能不露痕迹在半个小时之内将销毁掉所有证据。”
康涂问道：“是什？”
“刀片，”赵政指着货架最上头排，“黑齿常之是唐代人，守旧刻板，循规蹈矩，不肯轻易接受新鲜事物，他定期刮胡子，每逢大事更是不会漏下，用都是这种最接近唐代人使用刀片。”
阿九茫然：“不知道，是中医啊。”
她躺在沙发上，长长头发落到地上，整个人小小，康涂视线扫过去时候发现她确实是个挺精致女孩，怪不得燕灵飞会喜欢，像这种可爱挂连他这样后天gay都觉得不错。
还是异性恋比较好，毕竟燕灵飞告白时候虽然也被骂，但是不至于被当成怪胎，康涂之前也没觉得喜欢男人有什不好，但是亲身经历过之后才发现需要在意事情太多。
赵政站起身来道：“走吧。”
阿九嘱咐道：“洗脸时要注意哦，不然会发炎，像这种破口地方不小心感染就算是死人也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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