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余道：“都这样，习惯就好
。”
康涂点点头：“嗯，习惯就好。”
“不过记录这个东西有什
用？”康涂忍不住问道，“你知道吗？”
华余摇摇头：“不知道，不过既然把
们带到这里来做任务，可能是想分析所有人
性格和决断力对成功影响吧。”
“统计出大数据，结合坏境与遗传因素，以及个体主观能动性发挥程度，来总结
个成功者是否可以复制之类，猜。”
华余在外面敲敲门，说道：“下班。”
康涂从大堆文件夹里抬起头来，眯着眼睛适应下，说道：“好好。”
华余指指外头：“们在外面等你。”
今天山湖也在，他好像每天只在上午才来。
康涂问道：“您喜欢看诗吗？”
话和所以细微动作表情，以及他们在面对问题情景时选择。
微笑代码是Ｅ７０４，平静代码是ＲＦ１６，这是赵政最频繁两个表情，康涂整理完之后，通篇看下去，几乎都是这两个代码。
记录这个有什用？康涂猜测道，是在分析这些人性格成因吗？
康涂对着录像，慢慢地记录着１４１个人在这场任务中行为。这个工作非常繁琐，他要从最开始，大家抽到身份卡时候开始记录。
他看到当时自己抽完身份之后近乎颠狂地谢天谢地，跟赵政说自己直深受墨菲定律困扰，怕什来什，然后赵政问他：“是不是也有啊？”
康涂：“……”
华余看他：“怎
山湖平淡地道：“没有别事情做。”
康涂：“……”
这好像是在故意说到山湖身体问题样。
他尴尬地要死，想尽办法转移话题，但是他俩又没什共同话题，不知道该说什好。华余主动问道：“第天上班感觉怎样？”
“还行，”康涂这回说话谨慎多，“现在感觉还挺好，可能过两天就腻。”
赵政特别自然地说：“是不是也有啊。”
他当时丝毫没有任何怀疑，以为赵政再说被抓进４０４事，现在看来，其实当时赵政可能也在感慨自己命运之多舛，竟然三十五分之概率也抽到自己。
所有人卧底，包括百余威，在抽到身份卡时候，都不动声色，连气息都没有乱过。康涂在记录瞳孔收缩情况时发现，除他自己，几乎没人和他样表情那丰富。
他直知道自己不擅长伪装和说谎，但是没想到竟然这不擅长。简直像是白纸上黑点样目然。别人表情是可以用到四五个代码，他需要十多个。
工作第天，除自反思之外很沉痛之外，他很喜欢这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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