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无奈道:“对方只是醉酒驾车,出意外而已,虽然撞坏两位车,但并没有造成人员伤害,也没有主观逃逸迹象,这种前提下动手完全只是个人泄愤而已,可以归列进故意伤害。”
顿顿,面对对面脸色不大好看两个人,对方露出个平静笑容:“既然双方都有错,建议就大事化小,小事化吧。两位经济损失可以让肇事司机来承担,肇事司机那边呢,们也尽量让他不要追究你们故意伤害责任,你们看这样好不好?”
林惊蛰眼神锐利起来:“您这是站在什立场上劝告?可以很清楚地告诉您,确定对方这次意外是有备而来,在人行道上亲眼目睹全过程,那辆大货车重复三次碾压过车顶,要不是因为些意外提前离开车子……”
沈甜甜刚刚哭过,声音沙哑,却也倔强地补充:“这绝对是故意杀人!”
对方盯着他俩看会儿,无奈地叹息声:“话可不要乱说,你出事吗?没有吧!没有证据情况下你怎能用这严重罪名指控人?人家喝多点酒,不小心出点意外,让你们经受点财产损失,你们就非得把人家往死里搞?人家家里也是上有老下有小,为孩子学费出来跑跑货运,过得容易嘛?说句公道话,他今天哪怕撞死你们,不逃逸也最多判个七年,现在你们什事情都没有,人家最多就蹲个两三年牢,有意思吗?劝你们,不如多要些赔偿实际。”
接通。
胡少峰见对方突然丢开电话弓着背将面孔埋在手心里,浑身都散发着疲倦气息。
停在路边那辆黑车几乎被撞成滩烂泥,但肖驰仍眼认出它完好时应有模样,下车时他膝盖有些软,却转瞬间似乎就拨开人群进入中心点。
车里东西被撞飞出来,包装袋、衣裳、眼熟内饰,铺得满地都是,围观人们交流着不久之前声巨响。
胡少峰绕到前头看眼车牌,时说不出话来:“肖哥……”
沈甜甜被气得个倒仰,起身就要说些什,被林惊蛰
肖驰原地蹲下,眼睛盯着警戒线里只碎成两半手机,颤抖声音在他关怀话语出口之前响起,瞬间盖过现场所有喧嚣:“有烟吗?给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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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惊蛰皱着眉头看着眼前阻拦自己交警,沈甜甜在旁声色俱厉:“凭什不给们打电话!?”
对方回答:“等做完笔录就可以,有现场群众指认你殴打车祸司机,人家脑袋上血现在都还没止住呢。”
沈甜甜难以置信地道:“那是个杀人犯!不打他他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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