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重新挂上热切笑容,举起酒瓶亲手为林惊蛰重新斟满酒:“林总名字也很好听。惊蛰惊蛰,万物复苏,您家人想必也对您抱有厚望。”
林惊蛰盯着她动作,轻声问:“是吗?”
“定是!”江恰恰笑得讨好,“为名字,林总,敬您杯!”
亲生母亲对面不相识,还脸恭敬为自己斟酒,林惊蛰看着她笑脸怔楞下,这种感觉还真是奇妙。
自己喝这杯酒应该会折寿吧?他心中自嘲地想,因此那杯酒只百无聊赖地沾沾嘴唇,便随手搁在旁边。
川。有机会林总定要去玩玩,也好让尽尽地主之谊。”齐清下意识将林惊蛰回答理解成他并没有去过群南,见他喝自己敬酒,心情十分愉悦,提出完邀请之后,甚至还伸手向后拉出原本站在自己身后女人,“来来来,介绍下,这是夫人江恰恰,也是们齐清地产总经理。”
他介绍完,小声在妻子耳边问:“你怎回事?从刚才起就闷不吭声。这些老板很重要,你不要那心不在焉!”
江恰恰张张嘴,她也不知道怎说,总归从见到林惊蛰起她就觉得很奇怪,尤其是在听到对方名字之后。
她为此胡思乱想,甚至琢磨起个非常荒诞可能,整个人都惶惶不安起来。
她垂首谨慎地打量着林惊蛰,林惊蛰与她对视,态度毫无异样:“自在娇莺恰恰啼,江总好名字,看来家里长辈对您十分宠爱啊。”
他没想到自己会在这里碰
江恰恰勉强笑笑:“父亲读过几本酸书罢。”
不可能吧?应该不可能吧?怎可能呢?虽然都叫同样名字,虽然年纪差不多,虽然外表让人感觉说不出熟悉,但眼前这个林惊蛰怎可能会是她所以为那个林惊蛰?那个林惊蛰现在应该还在读书才对。
应该是重名吧?而且听话里意思对方好像也没去过群南,江恰恰思来想去,仍旧觉得自己心底深处那个猜测太过疯狂和不切实际。
江恰恰离婚后和父亲断绝关系,自那之后就再也没回过郦云家,也从未想到要去探望儿子。她所说“断绝关系”,就如同字面意义里那样毫不留情,她割裂所有以往背景,只当做自己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别说去探望林惊蛰,她连儿子照片都张没有。记忆中那个原本就很模糊幼童形象十几年后早已经消散得刻意回忆都记不起来。
思及此,江恰恰放下些心。眼前这个林总年纪轻轻就气度非凡,还获得如此惊人成就,明显就是燕市那些大家庭里才能培养出来,个郦云小青年?她暗嘲自己真是想得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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