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和能力,无法带来真正幸福,只有和平可以。
李冬青汗毛倒起,心情久久无法平息。
李冬青对宁和尘道:“雪满,真爱你。”
“最害怕,就是你不知道有多爱你,”李冬青说,“怕你不知道你对意味着什。天下、江湖……战争,对而言不值提。最后悔件事,就是回到中原。醒过来每天,都怨你,为什要离开。”
“留在这里每天,都想
李冬青只好点头。
火寻昶溟如释重负,大为满意:“这可是你说,他醒。”
李冬青立刻转头,宁和尘睁开眼,对上他视线。
李冬青当即想回去收拾火寻昶溟,火寻昶溟溜烟跑出去。
宁和尘拉住他手,李冬青又坐回来,看着他,本来有很浓重地悲伤,结果被火寻昶溟闹,他只觉得好笑,说道:“他故意要整!”
“你和雪满就什都商量。”
“因为在和他过日子!”李冬青服,“你谁也要比!”
火寻昶溟指着自己胸口,说道:“排第几?”
李冬青当即想赶他出去。
火寻昶溟跟他讲道理:“你在心里可是第。”
行人再次安营,直接歇下来。
李冬青将宁和尘放进帐篷,安静地看着他片刻,手放在他手心,感觉他有点冷,搓搓。
火寻看看,忽然开口,问道:“你有怀疑过吗?”
李冬青莫名地道:“没有。”
“刻也没有?”
宁和尘伸出手来,将他抱在自己怀里。李冬青霎时安静,也回抱住他。
宁和尘无声地流眼泪。
李冬青说道:“谢谢,谢谢师父,谢谢你。”
宁和尘摇摇头,李冬青瞬时觉得有刨心之痛。他深切地感觉到,宁和尘在这行中收到深重伤害,已经远远地超高目睹王苏敏死带来伤害。那是命运、时势让他受委屈。
李冬青此刻忽而明白,无论他走到哪步,多强大,都无法周全保护爱人,唯能做只能让世道太平。天下苦战久矣,日有战争,日就无法得到实际幸福。
李冬青:“……”
“好罢,”李冬青说,“你和雪满都很重要。”
火寻昶溟警惕道:“真?”
李冬青:“真。”
火寻:“俩同样重要,都排第?”
“没有,”李冬青说,“别问。”
火寻:“你手下都不信,别说这个,你还欠个道歉。”
李冬青:“刚才明明就道歉,别耍赖。”
“刚那个不算,”火寻昶溟说,“你什事都不跟商量,自己做主。”
李冬青:“是在跟你过日子吗?什事都要和你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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