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宁和尘说,“何必捉弄?”
他问得又有些绝望,李冬青这些天直在安抚宁和尘情绪,谁知道毫无效果。宁和尘直像是受惊,又像是没血性雀,只能味地被动地接受李冬青好意,但是自己却踏不出去那
磨炼个人成长,谈何容易?李冬青没想过让火寻昶溟改变,倒是希望他能直这样活下去。张扬也未必不是件好事。
宁和尘却忽然不说话。
李冬青本来还在跟他说话,半天不见宁和尘出声,就低头去看,宁和尘低着头,嘴角向下耷拉着。
李冬青心中动,但还是问:“怎?”
宁和尘摇摇头,说道:“睡罢,你有主意就好。”
,无论几岁,要面对人生都样。”
他命运从来没有因为他年纪放他马,李冬青这些日子,确实已经忘记自己年纪,显然别人也忘记,他在这些日子担负起很多,这显然不是个少年人该担负东西。但是别人也忘由李冬青来做这些是不是合适。现在只有宁和尘还记得。
宁和尘问:“这些事,不能交给别人去做吗?”
“不能。”李冬青回答他。
“没有合适人,也不能交出去,”李冬青道:“你知道吗,月氏最年轻歌女今年也有二十八岁,新辈年轻人中,只有火寻昶溟个人直在习武。”
李冬青却压着他肩膀,让他转过来,看见宁和尘闭着眼睛,又要哭。
李冬青皱眉道:“怎?”
宁和尘摇摇头,往里躲躲,李冬青说道:“说话,不要躲。”
李冬青也躺下,轻轻地拍着宁和尘后背,让他躺在自己怀里,半晌之后,宁和尘心绪渐渐地安稳下来,终于开口道:“对不起。”
“怎不知道你哪里对不起?”李冬青淡淡地问。
李冬青:“小月氏直只有女人习武,用乐曲杀人,但是火寻昶溟学得不好,这门武艺几乎失传,大歌女直没有新徒弟,她本打算收些徒弟,就像是火寻真,也曾经被她挑中过,但是在东瓯,东瓯王不让她收徒,也不让月氏人习武,因为如果月氏壮大,会引起皇帝警觉,连累东瓯。”
宁和尘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段故事,他从去东瓯之后,东瓯就是这样,李冬青只有火寻昶溟个玩伴,宁和尘对什也不上心,没想过是为什。
李冬青道:“这辈年轻人中,只有火寻昶溟个人可以托付,但是昶溟太跳脱张扬。”
“火寻昶溟,”宁和尘说,“他确不行,可能过两年会好些罢。”
李冬青却摇摇头,说道:“他随意罢,倒是对他没什要求,只希望他这样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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