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苏敏似乎看出他想法,说道:“不是没提醒过你,是你没听。”
“不过路要自己走,有些亏吃点也无妨,”王苏敏又忽然换匈奴语来说,“就是把急够呛。”
因为总是过不考核,俩人同病相怜,经常挂着身花。到后来才好些,但也不是因为他们两个争气,而是宁和尘到考试那天,就往瞭望台坐,但凡要罚他,宁和尘就冷下脸来,当场就拦。大歌女被拦过几次,没面子,这才打得少。
李冬青问:“到底是哪次?”
王苏敏莫名其妙:“你自己不知道?”
李冬青:“……”
王苏敏看他神色,便知道他确实是不知道,他乐,当即不再说。说句:“朽木不可雕也。”
李冬青拉他把:“你到底怎看出来?他那时候就……?”
“想说你是读书读傻,”王苏敏说,“但是你又不读书。”
“……好罢,”李冬青哭笑不得,说,“就是个傻子,行罢?”
王苏敏说:“不是不告诉你,是没什可说,他对你有意思,那就是处处都有意思,喘口气都是为你喘,长眼睛都能看出来。”
可是李冬青却没有看出来,他根本不知道宁和尘是什时候开始喜欢他,更不知道宁和尘居然等他这久,怪不得宁和尘说自己等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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