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寻昶溟踹他脚,把他踹得滚下台阶,李冬青滚下去,便顺势拿起自己剑来,站起身来,又拉着人跟自己打会儿。
王苏敏把刀磨好,走下去,说道:“跟你打。”
李冬青笑道:“求之不得!”
火寻昶溟看着李冬青,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们几个人,谁也没问过李冬青,到底是不是如大家所说那样做登徒子,是否真要被逼着成亲。他们不问,李冬青也就不提。如果说以前,火寻昶溟是断不会相信李冬青会做这种事情,但是现在他不太敢保证。
长安城那里瞬息万变,刘彻就像是直蛰伏猛虎,太皇太后终于死,他最后道枷锁也卸掉,江湖、匈奴,都像是他虎口块肉。
李冬青“嗯”声,胳膊挡在眼睛上,闭目养神。
火寻:“皇上看来,是定要和匈奴分个胜负,反倒是江湖被放到边搁置。”
火寻过会儿,问:“你听到过宁和尘消息吗?”
“没有啊,”李冬青莫名其妙看他眼,“怎听说?长安城可是个熟人也没有。”
“也对,”火寻说道,“本还打算向你打听打听,宁和尘怎会没信呢,自从去长安,再没听说过他消息。”
珍珠,他皮肤白,穿上不俗,看着贵气英俊。
王苏敏说:“你干什去?”
火寻昶溟坐到他身边,看着下头李冬青,说道:“回家吃饭。”
王苏敏视线扫扫他衣服,意思是:“穿成这样回家吃饭?”
“顺便见个姑娘,”王苏敏说,“爹娘听说李冬青都要成亲,感觉有点着急。”
月氏和昆族有仇,昆族王子又与匈奴为营,月氏人其实是希望刘彻攻打匈奴,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次刘彻出兵
李冬青笑他天真,说道:“你想听‘宁和尘’消息,当然不可能有。”
“为什?”火寻昶溟也只是脱口问句,其实说完,就有些懂,道,“他改名字?”
李冬青说:“肯定啊,怎可能顶着罪臣之子名头在长安城呢?”
亏火寻昶溟还直找各种人想法设法地打听宁和尘下落,结果谁也没听过,结果原来是这样!
李冬青说道:“傻透气你,这傻,可怎好?”
于是俩人又去看下头李冬青。
过会儿,李冬青身臭汗地跑上来,问火寻昶溟:“你干什去?”
火寻昶溟说:“别提。”
李冬青就果然不提,他出很多汗,躺在台阶上大口喘气,胸口上下起伏。
“听说,皇上出兵匈奴,派四个将军出去。”火寻昶溟说,“卫青、李广、公孙敖,还有个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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