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大笑起来,不知道在笑什,复又收笑,指着他说:“错,现在越看,越觉得你像皇兄刘荣。”
“当年,朕和刘荣是起长大,”刘彻似乎想起些过往事,说道,“
李冬青对他说道:“们忍就行。”
“就是因为这个,”火寻昶溟说,“才不想去。”
虽然路都说不想去,但他还是去,王宫被重新打扫过,地上铺两张细细编织暗红色布席,上头摆两张长桌,分别在大殿两侧,找个歌女,坐在大殿上鼓瑟,身后还有些舞者,那琴声斯斯艾艾地,李冬青听只觉得很吵闹。
李冬青落座,没看见宁和尘身影,刘彻见他来,笑,招招手,唤他上前来,朗声说道:“侄儿!”
李冬青上前,单膝跪下。
宁和尘走,这屋子以后不会住人,想起来又觉得心里难捱。
正经见皇帝,要穿袍服,当下朝服规定是五时色,春青、夏朱、季夏黄、秋白、冬黑,现在理应穿黑色,但李冬青只有这件黑色袍服,给火寻穿,他自己又走下楼梯去,给自己找件黑色曲裾,火寻昶溟穿半,走进来,问道:“要梳头吗?”
李冬青根本不会,站在地上看他,俩人对望眼,李冬青说:“你会绑武冠?没有绑武冠东西,算吧。”
火寻昶溟把衣服带子系好,黑色布料,红色暗纹,这衣服是很打扮人,火寻昶溟看上去精神不少,李冬青看他眼,觉得已经差不多。
火寻昶溟说道:“那就别梳,刚把头发弄好。”
刘彻说:“敬你杯。”
那个叫郭嫣婢女端上酒来,暗自里打量着他,李冬青端起三足爵杯,以手掩住嘴,饮而尽。
刘彻看着他笑,说道:“好,不错,再来杯。”
李冬青只能又喝。刘彻说道:“朕不是要灌醉你,而是欣赏你,朕还是第次见你,居然看不出你和你爹有哪里像。”
“没准都是场误会,”李冬青说道,“也没见过爹,只是大家说,就只能这样认。”
他拿布巾把头发束起来,这已经很不容易,月氏没有束发讲究,这和匈奴很像,火寻昶溟平时都是披散着头卷发,偶尔会带额带,也从不穿汉族人衣服,他现在纯粹是给刘彻面子。
李冬青:“走吧。”
火寻昶溟直到要走,还是不大那想去,李冬青笑话他,说道:“你不是很喜欢凑热闹吗?”
“这是热闹吗?”火寻昶溟反问道,“现在烦死他们那些大人。”
李冬青却只能哑然。其实哪里是大人或者小孩问题呢,只不过是因为他们没有权力,什也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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