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静悄悄地,连街上人都跑光,今天也算是大闹场。李冬青也没有信心,觉得李饮风定会听自己。
他觉得自己没有必要把话说得太过于明白,让人那难堪。说到底,宁和尘出自不可得山,他做那轰动事情,李饮风除损失两个徒弟,收获其实是名声。人们厌恶不是不可得山,而是宁和尘。但因为宁和尘,拜入不可得山门人,只可能更多,人们都追随着强者足迹。
李饮风不该在这里,人不能太过于贪心,又想要声名,又想要赢。若是他在这里输,切就另说。
李冬青不说这些话,但是相信李饮风自己心里也是有数。
李饮风若是足够明白,这就是最好个台阶,李冬青给他。不需要输,也逞够威风,理所当然地便可以打道回府。
下第君子,人们只是赞叹他人品,却没人爱他。宁和尘压根就没尝过被人爱滋味。
李饮风肯定不是对谁都冷漠,可他也不过是普通人,他不定会喜欢自己山门中这个身世凄惨小孩。
李冬青明白,宁和尘不是顽石块,他心是可以化开,之所以那冷硬,是因为没人想去化开。
“难道,是让他如此?”李饮风反而笑,有些嘲弄意思。
李冬青却说道:“没有这个意思,你想聊师门,就与你聊师门。你觉得宁和尘是你师门不幸,觉得宁和尘进不可得山,他也并不幸运,只是如此。”
人在这世上活得何必这累?活得都是张脸皮。
李饮风说道:“成全你大义。”
李冬青笑,岔开腿,站稳,张开双臂。他身上血好像还在流,被凉风吹,有些冷。
李饮风震衣袖,长剑上血便被甩下去,很有几分潇洒意思。他看见李冬青从头到尾,眼里波澜不惊,就算是到现在,也没有丝恐惧意思,难
李饮风问道:“你觉得他该去哪儿?天下之大,还有哪里能容得下他?”
“可以不用容他,”李冬青平静道,“如果不贪图他天赋,让他自生自灭,他也走不到今天。”
李冬青不止是次觉得,宁和尘人生,每步都走错。不可得山为什要收容宁和尘?因为宁和尘七岁就已经初现武学上天分,可是他只会杀人,对武艺却不精,李饮风也定看出来。
李冬青其实并不想替宁和尘认错,依照宁和尘脾气,他定不觉得自己有错,可是李冬青实在不想让他再见到这些人,他不会有丝快乐,他们只能让宁和尘痛苦。
于是李冬青说道:“过去那些往事还要纠缠多久?宁和尘若是欠你,你尽可以随便刺剑,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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