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奇怪是,他虽然总是喊冷,穿得却还是很单薄,还没有王苏敏今日穿得多。王苏敏把自己身上棉袄脱,随手扔给他。
楚钟琪脑袋都被棉袄盖住,他掀下来,怔怔,然后穿上。
李冬青含笑看着,今日穿得也单薄,只是件黑色武服,不然也给他。
楚钟琪当初在雁门时候,冻得流鼻涕,李冬青就递给他件棉袄,现在在这里,又收到王苏敏破棉袄,楚钟琪难免说道:“果然是方以类聚物以群分,古人诚不欺!”
他又说道:“这辈子,知道怕冷人不少,给递棉袄却只有俩人。”
“需要冷静下,”李冬青说道,“那你们说,应该怎做?”
火寻昶溟当即说:“离黄金台远点!”
李冬青只好点头。他决心要改,因为觉得,自己已经给别人造成困扰,也让自己人生屡次陷入绝境。如果他在年少时候愿意离开乞老村,可能今天切都不会发生,是他自己不愿意离开,所以才会造成那多离别和死亡。他确实过于优柔寡断,过于眷恋来自于别人温度。
可他至少还没有感性到以为这也是正确。
李冬青本来是做好十足心理准备才出发,现在又卸掉,说道:“不去。”
苏敏说:“不是有点,你只会感情用事。”
火寻昶溟看走向变,也跟着说道:“你能不能理智点?”
李冬青简直哑口无言,也百口莫辩。主要是因为,实在没什可以反驳。
“不过,”王苏敏见他着实是有些在意,说道,“只要是人,就都会这样。”
李冬青感情用事体现在很多方面:离不开朋友,太依赖宁和尘,冲动和总是从自己角度出发去为别人好。最后点尤为突出。
“什意思?”火寻昶溟说
火寻昶溟认识他这久,还是第次见到李冬青听别人建议,改变自己主意。平时是连宁和尘都劝不动。
他看向楚钟琪,感觉这人很不般,可楚钟琪自己也只歪打正着,不知道就怎触动李冬青心弦。
楚钟琪不知所以然,试探道:“那走吧?趁着酒还没醒。”
四个人仿佛是出门遛弯,便往城门口走,火寻昶溟随口问道:“酒醒又怎样?”
“就会冷。”楚钟琪说道。
他对别人好,虽然不言说,但是也不考虑后果。
李冬青感觉到羞愧,仿佛是种自私。他在其他地方敏锐,换来对自己迟钝,所以总是不能清楚地认识自己。
楚钟琪说道:“弟弟,冷静下来吗?”
“挺冷静……”李冬青说道。
王苏敏说:“对,这是他正常情况下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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