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会有长安的剑客来吗?”李冬青也不坚持了,他起了兴致,拉弓引箭,瞄准了天上的一只飞鸟,随口问道。
宁和尘也看着天上那只鸟,说道:“可能吧,也许会有郭解、雷被、剧孟那些人吧,江湖上
宁和尘却偏不信邪,又抽出一根箭。
李冬青说:“要不你打鸟吧。”
宁和尘是那种需要沾血才能激发才能的武者,他倒不是说多么擅长习武,只是擅长杀人,所以总能绝地反杀,李冬青有意让他别这么郁闷,哄道:“打鸟你肯定比我强。”
宁和尘的箭一转方向,对准了李冬青。
李冬青:“……”
意,交给他,笑了。李冬青说:“我是不是有进步?”
“学了一年,”宁和尘自己又拿了把弓,说道,“如果还不如以前的话,你这一年学什么了?”
李冬青道:“没人教我射箭,他们说这个没办法教,只能靠天赋。”
宁和尘又抿着嘴唇射了一箭,又偏了,比刚才偏得要多,他有些恼火了,皱着眉头。宁和尘别的都还好,但显然在射箭这方面没什么天分。
李冬青道:“已经很好了,你从来不练的,我每天都练,。”
“干吗?”李冬青手上拿着一把漆弓,腰上别着一把刀,倒不是没有武器防身,他就是有些搞不懂宁和尘想干什么,于是问道,“要比划一下吗?”
他打不过宁和尘,但是他不在乎这个,有时候如果有出色的地方忍不住要和宁和尘显摆显摆,听他夸自己两句,但是打不过宁和尘,也不觉得丢脸。
宁和尘却深吸了口气,然后往上稍稍一挑,那箭贴着他头皮飞出去,落在墙头上一直灰色的麻雀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掉了下去,墙头上的鸟霎时四散逃开。
这次中了,他才稍稍舒心了一些,对李冬青道:“没必要去找东瓯王,他活到那个岁数,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自己心里都有数,你去了也没用。”
宁和尘说:“你离从长安来的人远点。”
“每天?”宁和尘戳穿他,“每天玩还差不多。”
李冬青:“虽然玩,但是也多少练点,不然考试怎么办,他们都说我进步了不少。”
宁和尘虽然是他的师父,但是他不怎么教李冬青,李冬青有不明白的地方才来问他,可李冬青也很少难有需要带回家去的问题,有不懂的地方和拉练场的将军们、和火寻昶溟讨论一下,便解决了,回家就只是玩。
火寻昶溟的师父就是火寻郦,火寻郦也不怎么管他,李冬青和火寻昶溟平时就互相探讨,他俩几乎是被拉练场的将军带着成长的。
宁和尘似乎因为自己这几箭很烦躁,一直冷着张脸,不说话,李冬青说道:“这个有什么意思?我一会儿陪你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