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把这件事看得这严重,宁和尘却又不当回事。李冬青刚刚好点心情,看到她反应,又沉下去。
丫头叹口气,说道:“大歌女不会保全这个人,你去求她,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李冬青却笑道:“不是去求她,只是想告诉她声。不需要别人帮们。”
“们”这个词,意义太过于明显,丫头听,低头道:“也只是来问问你情况,没有别事情。”
李冬青虽然十七岁,但是已经很挺拔,他这人很显高,今天穿得更是精神,头发也学宁和尘样束起来,仿佛世家公子。丫头抬眼看去,望见李冬青眼睛,总觉得这人仿佛陌生起来,无论怎看,也不像是当初那个清秀少年郎,他眉眼逐渐浓烈起来,也更有冲击力。
青说道:“怎可能记不得,咱俩起长大,直认得,以为你不想跟说话。”
宁和尘说:“先走。”
“哎,”李冬青拉把,结果宁和尘随手就轻易地挣开,他抓不住,只能看宁和尘走,无奈地回头对丫头说道,“你找?”
丫头道:“你要是忙就先走吧,等你有空再来吧。”说着便也要走。
李冬青无语,怎个两个都着急走,他把拉住她胳膊,丫头没挣脱,他自己倒是感觉出不对劲,平日都是和男生起相处,李冬青拉拉扯扯惯,这才反映过不对劲,便放开手,说道:“到底怎?”
李冬青和宁和尘生活年多,他正在不自觉地被改变,连说话方式,都有些不样,不再那稚气未脱。
丫头说道:“其实叫火寻真。”
“你也和大歌女是亲戚吗?”李冬青听这个姓氏,问道,“火寻昶溟是大歌女侄子。”
火寻真却摇头,说道:“是汉人,只不过被大歌女收养……这就是为什她不想和你接触太多。”
李冬青没想到这点,听后觉得荒唐可笑,说道:“她可从来没问过想和谁做朋友。不过算,真真,谢谢你。”
丫头低头,问道:“大歌女平日不让来找你,李冬青,昨天你在大歌女门前站天,最后怎样?她怎说?”
原来只是关心他。李冬青平日里也琢磨过,俩人从小是邻居,怎说也确实是有点交情,不至于点也不搭理自己,此时心里也有点高兴。
“没有说什,”李冬青说,“她不让你跟玩吗?好罢,是误会,以为你不想搭理。”
丫头有些哀愁地问道:“那你打算怎办呢?”
李冬青看眼街口,宁和尘已经没影,他说道:“宁和尘要上黄金台受过,其实也不知道该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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