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和尘看着他,这眼,李冬青便明白。帮不上就是帮不上,人都有自己选择,即便是宁和尘,他也没办法插手,就像是他决意不让火寻昶溟掺和自己事样,徒增烦恼。
这时候谁能不恨自己无能为力?李冬青从来没有鸿鹄之志,没想过称王称霸,他以为自己也能活得很好,可遇见这些事情却总是告诉他,人绝对不能输,输就要付出代价,他做那
他又像当初初见时,骄矜地说道:“是江湖人,就算犯错,也应该是由江湖人惩处,和刘彻无关。”
李冬青:“可是他问东瓯王要人,东瓯王不能违抗他。”
“还清债,”宁和尘看着他,说道,“就不欠任何人东西,死不入长安志向,他还看不出来吗?”
李冬青却觉得,宁和尘当年做那切,并不至于被称为“债”。若这也算得上“债”话,那朝廷负宁和尘那些,又算是什?该找谁来讨呢?
人在这世上,当真没有公道可言吗?
记得,是犯大错,黄金台受死。
宁和尘却不回答他,反而对他说道:“你要知道,无论什时候,是你师父,你除好好活着,什都不需要担心。更何况是这些小事。”
原来他知道。李冬青肩膀又塌下去,正如此时心情。
“给你熬粥,”宁和尘说道,“自己去盛。”
李冬青看眼外头天色,明明天还没亮,他问道:“你什时候醒?”
宁和尘说道:“无意要瞒你,昨晚就揭榜,明日守台候就应该悉数赶到。明天你可以来看,也可以不来。”
李冬青从来没见过第二次揭榜情形,问道:“会有多少守台候?”
“会有些很厉害人,”宁和尘猜测道,“类似于师父,师尊,或者是些门派掌门人。毕竟揭榜人是,而且是要惩罚。这也可以理解。”
他还很轻松,李冬青仔细看着他,宁和尘才说道:“只要想赢,就不会输。当年从马邑回来,那阵仗不会比明天差到哪儿去,他们也不能奈何。担心什?受些伤罢。”
李冬青问:“受些伤罢?”
“你回来时候,”宁和尘说道,“你回来,就像霜打样,还以为多大事。”
李冬青眼泪眼见便要掉下来,他低头,“啪嗒”声打在手背上。
宁和尘说:“以后有事还是要直接给说,看你那模样,还以为又出什事,结果问,不过是这点小事,何必吓?”
“可是,”李冬青吸鼻子,说道,“不想让你去。”
宁和尘说道:“反正欠人家,早晚要还,也懒得再躲,还能戴辈子头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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