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阿梅怪哉,说道:“你这小孩,和谁学得架子,这会摆谱?”
李冬青登时脸红,摸摸鼻子,不知该做何言。他没觉得自己摆
方青濯还记得刚才情绪:“匈奴人没有感情,听说他们婚姻兄终弟及,这样王朝若是也能在世间长存,那老天爷真是瞎眼。”
李冬青忽然想起伊稚邪,不知道那个人在干什,若说匈奴人没有感情,或许也不全对,他觉得觉得伊稚邪对宁和尘确实有义,无情无义是宁和尘,他想到这里,又笑。
方青濯道:“笑什?”
李冬青也没法回答他,只好道:“哪里都有好人,也有坏人,没法言概之。”
他有时候不能理解大家提起仇恨时痛。痛是痛,可是他自己苦也很快就过去,没有那恨。用宁和尘话说,他是记吃不记打。可其实也不全是,李冬青小时候总是觉得,汉匈之战,着实从开头,就是单于和皇帝贪欲在作战,到底苦还是苍生百姓,到这个年纪,想法又变,觉得不该恨坐在王座上人,而是人性就是如此,谁当皇帝都样,苦手。
确实也不认路,所以也没有别意见,其实都有点累,骑着马下山,累得腰疼,身上哪哪也不舒服。
行不足半时辰,身后忽有车马疾行声,三人霎时调转方向,看见叶阿梅换身衣服,擦脸,骑马而来,身后跟徐凤和方青濯。
叶阿梅说:“爹让们来先来,若是援军来,也会即刻动身。”
这才是聪明之举,说到底也是吞北海自己事,李冬青这积极,显得有毛病,叶芝泽终于做件明智事。李冬青说道:“太好,正好们不认路。”
“知道,你们确实走错,”叶阿梅说道,“你们走就开始追,找你们这半天,方青濯说你们可能是官道,这才找到你们。”
李冬青问道:“你今天杀人吗?”
方青濯很尴尬,说道:“没有。”
李冬青笑,点点头。
方青濯道:“这个副掌门,实在是没什出息,帮不上什忙。”
李冬青摆手,示意不要再说,还是那句话:“人各有志罢。”
李冬青讪笑,叶阿梅说:“跟走吧。”
方青濯骑马上前,他也换身衣服,像个书生,其实没什气质,就是白净,他说道:“又能听你讲故事。”
可李冬青其实不爱讲故事,他之所以跟方青濯说那件事,更多是讲给自己听。人故事不都是说给自己听吗?
李冬青只是笑,方青濯便问道:“那吕太后为自己耻辱报仇吗?”
“没有,”李冬青说,“至少目前还没有。但皇帝野心勃勃,想要雪耻,或许会有那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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