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是元光五年,李冬青在江湖上消失第年。这个消息,连同着新颁发黄金令,起传到东瓯国。
世人并不知道李冬青和月氏有这样溯源,主流传言是,李冬青为救宁和尘,已经死在月氏手上。宁和尘死没死,大家倒是各有想法。
李冬青虽然活得好好,但其实有时候难免也想:“还不如让死在雁门啊!”
他挂在
窦婴恨不得点这鼻子骂陈阿娇:“你真是比栗姬都不如!”
当年刘荣之母,栗姬,因为蠢笨,猜不透景帝心思,害得刘荣无辜丢太子,而此时窦婴腹诽:“难不成是太后慧极,引得后来后宫女人都蠢成这个样子?”
为个卫青,你至于吗?
田蚡凑过来,说道:“丞相,你说,皇上难道还真想废后?还是在演戏。”
“演给谁看?”
。若说是因为卫子夫,这名头就好听很多。武帝冲冠怒为红颜,可真实又是如何?武帝到底是有几分是为卫子夫,几分是为自己?
田蚡连夜穿上衣服,赶到前侧殿,窦婴和韩安国已经跪在那儿。皇上脚下跪地大臣,就连那个卫青,也跪着,为长公主和皇后求饶。
皇上面沉如水,说道:“放肆!大胆!反你们!”
“窦婴,”皇上说,“倒要问你,你为什要跪在这儿,你还有什话要说?”
窦婴叩首道:“皇上,废后是大事啊,绝对不能贸然来做。仅仅是因为这事,就要废后,恐怕大家不能信服啊。”
“装傻就没意思,”田蚡眼睛往东宫看去,“太后眼瞎,心可不瞎,敲山震虎这招,太后年轻时也没少用过。”
窦婴恭敬地说道:“太尉,晚饭少吃些罢。”说完,拱手,道:“先走。”
田蚡品品,才问到身边下人:“他说吃饱撑?”
下人很尴尬,只能说:“好像是这样。”
田蚡冷笑两声,转身也走。
皇上坐回到龙椅,看眼低头跪着卫青,说道:“你呢?”
卫青面貌仁厚,英俊高大,磕头道:“皇上,卑臣以为丞相说得有理,卑臣贱命条,不足挂齿,若是动摇国脉,卑臣万死不足惜!”
“哈哈!”刘彻失声大笑,“国脉!区区个阿娇!”
“好好,好啊,”刘彻说,“你们都是太后忠臣!”
窦婴口血就堵在胸口,有气也发不出。陈阿娇,你当真蠢!现在所有人都为这个女人来挨骂,皇上以为大臣们不敢得罪太后,太后他们也这样觉得,可做大臣只想活着啊!难道还真能废后?开玩笑呢,景帝废薄皇后还忍数年呢,如今皇权不稳,你就废后,外戚老臣,口能吞小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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