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刘陵笑着轻声说,“她想问问,有没有什偏方。”
田蚡愣下,问道:“玩邪?”
“玩儿邪,”刘陵笑得静悄
“你怕什?”刘陵看着他说,“太皇太后没有多少日子,你姐姐就要当上太后。她做太后,就算皇上想要杀你,他能吗?敢吗?”
田蚡心里其实也在打鼓,武帝虽然嚣张跋扈,但是没当上皇帝之前,还是仁厚。刘荣死时候,刘彻还掉眼泪,发誓要杀郅都。看起来不像是不孝人,那或许这官也没有那难做。唉,田蚡自己心里也反复打鼓。时觉得绝望,时又觉得自己命好极,前途坦荡。
田蚡姐姐是王娡,俩人同母异父,姐弟情深,王娡无论如何,也会向着自己弟弟。
刘陵又依过来,说道:“你都不问,今天为什要来?”
田蚡去逗她,问道:“怎?不是因为想?”
好不,早晚有天,黄金令会形同虚设,他会让江湖和百姓同法而治。”
刘陵想不明白,又或者根本在装,随口说道:“让他修去?怎,太尉也忧国忧民?放心吧,天塌下来,太皇太后顶着。”
“你懂什?”田蚡看着前方,半晌后,说道,“这小皇帝,他哪是想管江湖?他想要可不止这些。”
今年太皇太后身体已经有些不大爽利,权在慢慢地交,皇上就这心急火燎地要示威。再下个是谁?是匈奴,那匈奴若是真被平定呢?外患除,下个是谁?
如今天下权利握在五个人手中:太后、皇帝、太尉、丞相、御史大夫。皇帝道诏令要经过数人,他会开心?
“皇后阿娇要求件事。”刘陵说,“心里没谱,想来问问你。”
田蚡莫名:“什事?”
刘陵:“她想怀孕。”
陈皇后这个肚子有点问题,这多年直没动静。你要说,俩人不生孩子,也不定都是女人错,关键是,人家卫子夫很痛快地怀!那你说,这肯定是陈阿娇问题。
田蚡更加奇怪:“她想怀孕,找你干什?”
田蚡简直不敢再想。人说三岁看小,七岁看老。他是皇上舅舅,从刘彻还叫刘彘儿时候就哄着他,是看着刘彻长大,他怎没看出来,刘彻是这样狂傲个人?
刘陵却从他怀里挣出来,哼道:“又什也不懂。就你懂,要何用?回家。”
“唉,”田蚡叹道,“又怎?姑奶奶,你别给添乱,你看脑袋上悬着什?”
刘陵奇怪道:“什?”
田蚡:“把刀!这刀,早晚要掉下来,当上太尉这几年,这白头发,你看见吗?你心疼心疼吧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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