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想太多,白棋然以为是服务员,便说句“请进”。
随着“卡嗒”道清脆开门声,双锃亮皮鞋出现在门缝隙处,挺拔俊美男人微微垂眸,视线在包厢里扫转,最后停在低头剥虾青年身上。
包厢里有瞬间寂静,服务员鞠躬、拉上门离开,白棋然也愣愣,最后下意识地惊呼:“贺先生?!”
楚言剥虾动作顿时停住,他缓慢地抬首,看到那个站在门口人。
只见在明亮耀眼灯光下,个高大俊朗男人迈着步子,镇定从容地向他走来。贺柏深穿件深黑色大衣,身材颀长,气质极佳,俊逸眉眼如墨如画,鼻如刀削,眼若星辰,勾唇间带着丝宠溺笑意,就这步步地走到楚言身旁,拉椅子坐下。
从首都星高级别墅区到餐厅路上,白棋然始终叽叽喳喳地没有停过话。以往楚言倒也不喜欢这话痨人,但是他对自己朋友还是非常有耐心,只是在车子抵达停车坪时候,楚言意味深长地说句:“你怎不在车上放上些水?”
白棋然愣:“水?”
楚言淡笑道:“嗯,某个人说这多话,从头到尾就没停过,嘴真不干吗?”
白棋然:“……你欺负人!”
不过楚言也就能在这种时候“欺负”下白棋然,等到他们三人在包厢里坐下后,楚言坐在这对小情侣对面,那是被亮瞎狗眼,真真实实地感受到大宇宙对自己深深恶意。
没等楚言回过神,贺柏深坐下后第件事就是:用湿巾擦擦手,接着拿过楚言手中虾,仔细地剥起来。
男人修
整个聚餐过程中,楚言个人默默地低头吃菜,尽量不想去看对面这俩秀恩爱小夫夫。然而就算他不去看、不去听,那些打情骂俏话却仍旧直直地往他耳朵里钻,让楚言是不胜其扰,甚至有种“其实是单身狗吧,要不然为什会这心累”错觉。
从第道菜上之后,楚言就没有再抬头看过对面这两人。然后是第二道菜、第三道菜、第四道菜……直到第六道菜上来后,楚言甚至有种起身就走冲动,只能用流演技来掩饰自己尴尬。
万瓦大灯泡,也不过如此吧喂!
璀璨灿烂灯光将小小包厢照亮,清俊秀朗青年低首吃饭,有搭没搭地回着友人话。餐厅里,悠扬低缓古典乐轻轻流淌,气氛静谧美好,就算楚言觉着自己受到亿点伤害,也不得不承认这家餐厅着实服务流,值得它昂贵价钱。
然而就在楚言低首剥着只大虾时候,忽然,包厢大门被人轻轻敲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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