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轻轻颔首，等到将
整杯
金色鸡尾酒全部喝完后，他忽然将倒在自己肩膀上凌棋把拉起，半抱着往酒吧旁边沙发上扔，接着转身来到吧台处，嘴唇勾，露出抹危险迷人笑容：“他朋友应该会下来找他，
先走
。”
闻言，酒保下意识地问道：“先生，您不带您朋友起走吗？”
这话落地，楚言转身步子倏地滞，最后他直接抬起右手在空中做个“拜拜”手势，然后毫不留恋地抬步离开。
身深红色大衣，高挑颀长身材，就算是个模糊不清背影，秦暮离开也潇洒恣意得让人忍不住地被他吸引。那酒保之前就直关注着秦暮和零这边情况，最后他看着秦暮远去地方微微出神，还没反应过来呢，便听到沙发那里传来声响。
酒保诧异地睁大眼，惊呼：“先生，您醒？”顿顿，他道：“您朋友刚走。”
住地心悦于他，对零现在感受是深有体会。
世界上真就有那
种人，你明明知道他是个人渣，但还是忍不住地会被他吸引。
华夏直有句话形容这类人：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即使现在这句话被很多人嗤之以鼻，但是说实话，神秘优雅坏男人真是苏到每个人骨子里，就算你知道他对你花言巧语都是调戏，你也心甘情愿地沉沦其中。
整个晚上，秦暮没喝几杯酒，却将零彻底灌醉。在醉后，以往聪慧睿智零也迷离眼神，直嘀咕着什“X真是输得败涂地”，然后就往秦暮身上倒去。
零将皱巴巴衬衫整理好，淡定地朝那酒保点点头。他来到吧台处又点杯鸡尾酒，等到喝完这整杯后，才将自己空杯放在秦暮刚才喝过那个高脚杯旁边，接着转身离开。
秦暮离开前，在零耳边说句“
按理说，这时候情场老手就该付个酒钱，走到隔壁开房去。在大电影前面剧情里，秦暮那位FBI朋友就曾经调侃过秦暮，说这男人就是个行走生殖器，男女通吃，还直在上，三天两头地往酒店里带人。
秦暮自然没承认老朋友调侃，但是事实如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比如这次，当零倒在他肩膀上时，他抽烟动作微微顿，片刻后才将钱放在吧台上。
楚言和凌棋身高相仿，凌棋这样忽然倒下去也没有显得十分突兀，反而将零形象表现得非常出色。他只手轻轻地揽在楚言腰间，楚言靠着吧台继续喝酒，等喝几分钟后，忽然抬头问那酒保：“他直在你这喝酒？”
那酒保愣，点头：“这位先生好像是楼上事务所吧？很少来们这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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