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只有张灼地和丁
醒过来。
其他人全部没有被叫醒。
丁醒过来
“allworkandnoplaymakejackadullboy.”
那个声音奇怪道：“这是什
东西？”
张灼地神色微动，然后没说什，放下文件夹扔在
边，从医生
白袍上撕下来条布条，然后彻底无视自己脑内话，摘下眼镜，用白条把自己左眼遮上。
再睁开眼睛时候，果然发现眼前切全都不见。
丁在睡梦中感觉有些碰碰自己，张灼地把他被子掖好，然后上自己床，再也什都不管，再睡过去就是夜无梦。
再附加任何指令，如您在脑内听到任何指令，或您同伴提到有人在脑内控制着他行动，请您及时告知医生，医生会为您解决问题。”
张灼地注意到这些医生中有昨天那个打李向星和周怡男人，还没等他看清楚，就听见男人解开皮带扣声音。
张灼地静静地扫眼身边，旁边床丁和吴世超都睡得很沉，似乎没有醒意思，张灼地掀开被子，穿上鞋之后，那个声音引导着他道：“把他们都杀吧。”
张灼地置若罔闻，站在那个解开腰带医生身后，拍拍他肩膀。
医生愣下，转过身来，面色发着青，在绿光下脸上沟壑纵横，张灼地低下头来眼神冰凉地看眼男人下身，又抬起头来。
他直都在找为什丁没有受到影响，昨晚睡之前，看到丁埋在枕头里那只义眼，下子就明白。
拿着红绿气球男孩，永远走不到尽头路，混乱记忆和本不存在人——
这是个重叠时空。
两只眼睛分别控制着两个世界，丁看不到另个时空，所以也不会受到影响。
也许黄玉玲是发生在过去事件，但是张灼地还是插手，尽管知道并不能改变什，但没有办法袖手旁观。
张灼地弹下男人手腕，便抢过他用来打人铁棍，下秒就揍在男人脑袋上，横扫出去发出“砰”声，医生登时闷声倒地。
张灼地处理这几个医生几乎用不上力气，几分钟就都放倒在地，黄玉玲衣不蔽体地躺在地上，眼神有些呆滞地看着天花板，还没有从恐惧中走出来。
张灼地抱她时候，她也没有任何反应，张灼地把她抱上床，随手盖被子，然后回来看见倒在地上几个医生。
那个声音说道：“杀吧。”
张灼地踢脚，把那个脱裤子踢开，蹲下身捡起地上文件夹。就着走廊里绿光，他看清楚上头写东西，只见满篇只写着同样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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