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总不能放到这里吧。”
高澜说:“杀都杀,就并处理吧。”
宁航嗤笑声,说道:“事不关己你们。”
宁航说罢,便不再请他们帮忙,自己抓住刘洪国脚,把他往外拖,拖到车厢门口,张灼地忽然道:“他还是个人。”
宁航在杀刘洪国时候,刘洪国还是人。
刘洪国却向他扑过去,他平时用是七伤拳,此时已经忘大半,但只靠蛮力也令宁航毫无招架之力,他刀被刘洪国踢到边,没有防身武器他更是无助。
刘洪国将他堵在角落里。
高澜看眼李党展,李党展非常轻微地摇摇头。
高澜便没有动弹。
刘洪国手掏过去,掐住宁航脖子,将他拎起来,正待他要说话之际,却忽然停住,僵硬地低下头去,看见自己胸口明晃晃地捅着把刀。
下子站起来,掐起双手来冲着宁航脖子扑过去!
张灼地拧起眉头来,看眼卫生间方向。
宁航完全是有备而来,从袖子里甩出来把小刀,也冲着他刺去,俩人在小小车厢里缠斗起来。
张灼地忽然退后步,看着他们内斗。
此时车厢里站着四个人,谁也没有插手。
“规则最后条,”张灼地说,“杀戮无法阻止杀戮。”
虽然说规则七确实说当同伴五官变得模糊之后,可以任意处置,但是更有最后条规则提出杀戮无法阻止杀戮,甚至第八条还规定:允许各位携带武器出入车厢,但请藏好您武器,不要让任何人看见,以免惹恼它。
张灼地认为,这些
张灼地看见这把刀,是宁航蜷缩在角落时候,从鞋筒里掏出来。
很显然李党展也看见,所以故意叫高澜不要动手。
李党展也想让刘洪国死。
刘洪国软塌塌地倒在地上,脸也不再变化,甚至慢慢地恢复原样。
宁航站起身来,走过去低下身,从他胸口艰难地拔出那把刀,扔在自己桌上,然后对着众人说道:“搭把手吧?”
刘洪国显然是在清醒时候就对宁航就积怨已久,此时听见他要让自己自生自灭,怒不可遏,赤手空拳地和宁航搏斗起来,宁航虽然力气不敌刘洪国,但显然更加阴狠,也更加清醒,刀刀都往致命地方捅。
张灼地想起来白风风对他说话,宁航是同性恋,可能还有点精神病,得离他远点。
白风风嘴里情报都很针见血。
张灼地慢慢地退后,退出这个圈子,离得远远地,他有种很不好感觉。
最后,宁航被逼到车厢门上,害怕地蜷缩起身子来,求饶道:“错,放过吧,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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