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灼地说:“猜,因为你总在说谎,但你确实是丁启儿子,所以在想,会不会那个男人就是丁启呢?那你为什要杀他呢?”
张灼地走进丁,轻轻地抚摸着他发丝,语气里甚至有些温柔:“什样孩子,童年玩具会是面镜子呢?”
“会长得这漂亮,被精心保护下失去眼睛呢?”张灼地看着他。
丁所说被绑架论调,张灼地从始至终并没有信过。
“三楼母子,就是你故事吧,”张灼地说,“丁启不光猥亵女服务员,还对
张灼地道:“婴儿就是你,是吗?”
丁歪下头,但是没有说话。
张灼地走过去,摸摸他脸,甚至点点他那只义眼,说道:“你也是游戏环吗?”
“开始来时候,就对些规则感觉很奇怪,”张灼地说,“为什要说酒店里没有红衣服务员,为什要强调酒店里不提供性服务,感觉很突兀。”
“后来发现原来是白衣服女人被男人强,bao后会出现红衣服女人,然后又看到三楼母子,见到他们,他们会第瞬间把当做男主人,规则要求必须要把所有钱交给她。忽然感觉,这好像是个连贯故事。”
开,阳光迫不及待地冲进三楼房间。
这时候,张灼地才低头看见,那个婴儿从脑门上露出铁片。
“它”确实不是人。
女人看见阳光,仿佛是吸血鬼样害怕,四处躲藏起来。
张灼地并没有看她眼,而是转过身去,往沙发旁个房间走去,他似乎对这个房间很有解,伸出腿来狠狠踹,门登时弹开,丁跟着他走进去,看到里面场景,登时愣住。
“这个故事缺少个人,就是酒店男主人。”张灼地说,“这个男人会在酒店里猥亵女服务员,而三楼女主人明知道这切发生,还是无能为力,所以她从来不下楼,而是要求男人每次回家之后,都把钱上交出来。”
丁听得津津有味,坐到儿童床上,翘着腿,听着张灼地继续说道:“每天早上从楼上掉下去也是酒店男主人吧。”
丁问:“是谁呢?”
“丁启尸体呢?”张灼地忽然问。
丁沉默片刻,这次确实有些意外,他问道:“你怎知道?”
那是间四面都是镜子房间。
房间里所有陈设只有张儿童床,剩下全被镜子代替,走进去仿佛是入万花筒里样,顿时四处都是影子。
张灼地走进去,伸手摸上墙上缺处空白处,那里缺面镜子。
张灼地转过身来,对丁说:“满意吗?”
丁看着他,说道:“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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