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发送
个表情，是只小青蛙歪头挠挠头，脑袋上蹦出个问号。
张灼地掏出手机看眼，但是却没有回复。
从小到大，张灼地最怕麻烦，但不知道是不是体质倒霉，他每次都会惹上麻烦。
吃完三明治，张灼地
宿醉感消些，也有些想法。从小张灼地惹过不少次生死线麻烦，也都是靠自己想办法解决，其实仔细想想，好像这次也没有什
特别。
张灼地：“最后问你次，你到底要干什？”
张灼地无言以对，他觉得对面应该年纪不大。用词很年轻。
张灼地问：“所以你想怎样？”
张灼地没觉得这是恶作剧，他眼就认出这是具真尸体，没有这样恶作剧。
小雏菊花儿过会儿才回复：“不想怎样啊。”
“你喜欢，就送你。不是你要吗？”
不如报警吧？
“铮”地声，张灼地收到条论坛发来新消息。
他点开，个ID叫“小雏菊花儿”人问他：“喜欢吗？”
正是昨天那个楼主。
张灼地没有马上回复，他看着那条消息，陷入沉默。
回复。越看他眉头锁得越紧，他发现这个帖子里所有人口吻，都是已经在默认这具尸体确实是人。有人建议吃掉，有人建议拖到农场打成猪饲料，有人建议放到蜡烛工厂融化成蜡油，有人建议喂马犬。
只有他问句：“笑死，不会真是人吧？”
活他妈像个傻逼。
更可怕是，楼主回复他。
“好[微笑]。”[4h前]
张灼地没着急回复，他清醒不少，单手拿着手机发消息，似乎嫌弃味道大，甚至站起身来，探出胳膊打开床头空气净化器。
随后张灼地从床上站起来，站在厨房流理台前，拿起把刀——走到冰箱前拿出来包吐司，用刀把吐司边切掉，卷着午餐肉，快速地做个简易三明治塞进嘴里。
张灼地边吃边走回卧室，站在床边端详着这具尸体，房间里只有空气加湿器运作声音，画面十分诡异。
张灼地手机响，他打开对话框。
小雏菊花儿：“你在干什？”
小雏菊花儿也没有说话，聊天框就这样空着，空很久。
久到那边人追加个：“？”
张灼地账号显示在线，却不回复消息，显然让她感到困惑。
张灼地手放在嘴上，思考片刻，打字：“
不知道你说是人尸体。”
对面说：“那也太蠢。”
张灼地：“……”
“好”什？
因为张灼地说句：“不想要拿来送”。
张灼地心想：“不会。”
法治社会，不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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