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现在还因为自家太仓宗终于正式加入道协欣慰得不得
。
团结义就开始纠结：“那是不是不能把师父瑞兽
身份告诉他们？”
他还想带这群道长
起拍自家师父马屁呢。
朔宗瞥卫西眼，顾虑卫西感受，不太确定是否该坚持过往准则，结果还不等他开口，卫西就迅速地朝团结义道：“不要这
高调！”
团结义听师父这样不慕名利，双眼立刻亮晶晶：“咱们师父不起！果然是瑞兽！明明身份那牛逼，却点世俗虚荣心都没有，
果然是个凡人，跟您比起来境界差得太远！”
都不知道，比如根据他们对青龙和玄武顶礼膜拜态度，似乎就对宁天高层那群瑞兽真身不甚清楚。
卫西摇摇头，他头脑不足以让他思索如此深奥问题，二徒弟却好像清楚内情，只平静地对他们解释：“这些道士虽然经营道观，自称修行者，也粗通些道术，但实际上并没有真正踏进修行之道，只是群入世凡人。凡人变数太多，有些东西让他们知道未必是好事。”
天道崩裂后，修行界已经彻底覆灭，哪怕曾经被称为大乘期第人卫得道，在灵气逸散之后也不再拥有悠长生命。
这是个对修行者来说最坏时代，以至于现今修行后辈根本难以遥想先辈过去风光，甚至大多觉得过去留下文献里提到那个时代充满杜撰色彩。只因为如今他们没有灵气支撑，别说踏入大乘，就连筑基辟谷都是做不到，因此又怎能相信比这更加神奇境界？
不筑基辟谷，就无法脱离世俗，然而世俗诱惑太多，人心莫测，即便修行者队伍里，也不乏借着宗教名义心钻研投机者。因此即便在过去，凡间供奉神灵香火道观庙宇里修士跟深山里修行宗门也不是个世界，更别提如今信息爆·炸物欲横流新社会。
朔宗也神情温柔：“他本来就是个识大体人。”
朔宗情绪复杂，卫西果然是直渴望做个瑞兽，如今不过口头给他换下身份，他行事作风就全都变，刚才想为人间对抗魔罗，如今又为社会安宁锦衣夜行，这样克制本性，不知有多珍惜自己瑞兽身
否则宁天瑞兽们又何需苦苦经营发展自己信众和功德？直接现出真身让人供奉岂不是更好？
总而言之，为当代社会稳定，某些不符合社会核心价值观存在只能让非常稀少部分凡人知道，没有实权且连组织都被边缘化当代修行人士，显然不在特殊范围里。
至于玄武青龙还有阴曹衙门司那些……
唉，世事难料。
当然这点卫西肯定是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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