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座司机听完全程,回头惊恐地看它们眼,方向盘差点都握不稳。
这是群神经病吧!
卫西不太懂得野猪精酸楚,但被徒弟捏着手,这刻听到哭声感觉也怪怪,此时口袋里手机却忽然响起来,他拿出来看,打来电话居然是莲都观况道长妻子许筱凤。
卫西按免提,许筱凤惊慌声音带着点哭腔传出麦克风:“卫大师!况志明魂刚才差点被人勾走!”
卫西愣,突然想起对方之前提到过可贿赂鬼差锁生魂修生教:“怎回事?”
自己飘着走就行,卫西带着徒弟和其余有实体精怪们则找辆车,野猪精上车就坐到最角落位置,眼睛红红地望着窗外,看着看着,居然还捂着脸呜呜地哭起来,边哭边把脑袋朝着车窗上撞,真可谓铁汉柔情,动人心魄。
气氛被它搞得很古怪,卫西问坐在身边二徒弟:“它今天怎?”
二徒弟也看野猪精眼,表情淡淡,眼中似有情绪翻涌,仿佛从对方身上看到什过去影子:“可能突然是发现自己很无能吧。”
卫西看着他出神样子,也跟着怔怔,下意识伸手盖在徒弟手背上,很快就被反手握住,合拢捏捏。
团结义也没注意到,他正泪眼朦胧地看着后座。
前方司机听到这里,也竖起耳朵转过头来,目光炯炯地问:“又是被勾引出轨吗?真是个狗男人!”
后头传来野猪精声音:“阿松,你知道头公猪最痛苦事情是什吗?”
松鼠精问:“什?”
野猪精捂着脸痛苦道:“就是在它偏偏最没有能力时候,遇上想要照顾生母猪,太无能!”
松鼠精听得哽咽:“猪哥!别这说!你已经很努力呜呜呜呜!母猪会看到!”
下山不易,赚钱不易,人间不易,群精怪原本对此都只有笼统概念,此刻却在它身上看到如此实际无奈,都情不自禁地开始抱头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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