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传来股陌生痒意,有点像刚下山时在林瀚洋家被那台黑色法器攻击时感觉,但程度要轻微许多,并不让人疼痛。卫西有些缺氧,又有些迷茫,他以前经常摸大徒弟脑袋,但从没有次得到这样体验。
太奇怪,太奇怪。
于此同时,他发现压在身上徒弟动作也开始变,刚才把他从被子上掀下去那双手重重地扯开两人之间厚厚阻隔。
卫西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他吃得酣畅淋漓,身体却又难受得厉害,像是后背烧起把火,那火焰又像是从身体内部燃起,灼烧着他五脏六腑和浑身骨骼。没有被子包裹,他身体重获自由,不知怎就把腿给曲起来,然而这还不够,身下明明有床,他却又不知为什感到感到自己腿无处安放,只能下下不停地蹬蹭着徒弟身侧。
他听到徒弟重重地呼吸声,然后只手滑下去抓住他膝窝,紧紧地扣在手心。
阳气!
阳气!
嘴唇相贴那瞬间,浩瀚阳气就跟不要钱似涌进来!
卫西被喂得晕陶陶,他隐约觉得自己嘴唇被重重咬口,然而却无暇思索徒弟为什咬自己。他本来也不怕疼,遇上好吃,更加没有半点抵抗力,几乎下意识地就张口嘴,任由对方投喂。
他甚至非常主动地拼命吮吸,紧接着便感觉到条湿滑有力舌头裹进来,紧紧地缠绕住自己,掠夺空气。
睡裤裤腿已经被他蹭得捋到大腿上,徒弟手心熨得他皮肤跳跳,但卫西随即才发现那不是自己皮肤在跳,而是徒弟胳膊上绷起血管在奔涌。
房间里空气变得很稀薄,很干燥,又很炽热。
如他侧脸感受到鼻息。
卫西张着嘴,头脑已经摊浆糊,他任由自己舌头被拨弄,奇异地发现自己竟也跟徒弟样
卫西胃口大开神志恍惚同时也有些隐约疑惑,这是个什仪式?
然而没来由,这种前所未有接触竟让他生出种舒服感觉,唇齿相依亲密接触让人像是被浸入汪温水,泡得浑身筋骨肌肉都松弛下来。
二徒弟熟悉气味萦绕在鼻尖,体温也高得吓人,卫西迷瞪瞪地掀起眼皮朝上看眼,昏暗灯光下对上双锋利如刀眼睛。
徒弟眼神近乎是凶狠,就像是山林里饥饿交迫盯上猎物野兽,被这盯,他不知为何手脚瞬间就没力气,只能抬起胳膊本能地环绕住对方脖颈。
这来就少不有肢体接触,他手摸到对方洗完澡后还有些湿润皮肤,指尖触碰到少许短硬发茬,潜意识地在徒弟后颈摩挲两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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