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卫天颐回来,打老远就看到老友谭富站在家门口,顿时又惊又喜,上前打招呼:“老谭,你怎会来家?站在门口等吗?”
就见谭富尴尬地朝他笑几声,目光有些闪避,也不回答他问题,伸手朝着远处招呼:“这里这里!”
卫天颐回头,就见辆不大卡车缓缓驶过来,在自家门口停下,然后从驾驶室下来几个工人,打开车厢,拿着绳索工具,似乎准备搬运东西。
卫天颐这下看明白,忍不住拍下老友肩膀:“你真是,来就来呗,还买什东西!”
时又觉得非常奇怪,谭富到底买什啊,居然大到要用卡车来装。沙发?电器?家具?钢琴?难不成是哪里淘来古董?
团结义这会儿对师父关注重点也有点无语,结果还没来得及开口安慰谭富,就见对方起身解起皮带扣。
团结义被他当众耍流氓举动又搞得沉默下:“谭先生……您干嘛?”
谭富看起来有点尴尬,解开皮带后伸手进裤·裆里掏会儿,才痛呼声掏出两瓣卡片来,递给团结义:“……你们不是说要贴身放嘛,遇上这事儿有点害怕,就放内裤里。”
说起来他真挺后悔,要是早点相信卫西话把会员卡贴身放着,也不至于掏个眼药水就掉出口袋,搞成现在这个样子。现在卡片碎,硌得慌不说,刚才拿出来时候还夹掉自己几根毛。
团结义:“……”这人可真是够神,贴身放是这个意思吗?他盯着那几根若隐若现毛,死活没伸手去接那两张碎卡,谭富估计也看出他顾虑,自己将会员卡放在茶几上。
他都猜测得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多年不见,可收朋友那贵重礼物像什话?正想推辞,便见车厢阵晃动,上去工人们嘿咻嘿咻地扛个——
巨大石碑出来。
卫天颐看着石碑上龙飞凤舞“太仓宗”三字:“???”
卫西高兴极,太仓宗终于有正经石碑啦,而且还是信众主动捐献!
卫天颐则迷茫地看着自己老朋友。请问,你是专程过来添乱吗?
团结义天马行空地想着师父他爹要是在场话恐怕是要发疯。
就听谭富诚恳地朝自家师父道:“小西啊,你看这个事情到底能不能解决,钱不是问题,你说,你要什东西叔叔都买给你。”
卫西望着他沉吟片刻:“什都可以吗?”
谭富边系皮带边把头甩:“尽管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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