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叔又懵,他父亲确实在六月份去世。老人早早移居多伦多,国内并不剩什亲戚朋友,即便是有,也远在千里之外家乡,葬礼是直接在国外办,公司也没对外出过通稿,按理说这个消息卫西也不该知道。
莫非是也是他父亲告诉他?卫家眼线真厉害到这个地步?
赵叔时间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可比起玄之又玄算命,他还是更愿意相信这是人力办到。哪知卫西却点不给他消化余地,霹雳啪啦地就继续下去:“你出生时难产,五岁时也遇过劫数,十六岁学业失利,二十八岁工作也遇上问题。于是你去到南边经商,不过过程也很不顺利,直到三十五岁才得以发家。可惜家中亲缘平平,膝下子嗣都很有野心却不够能力。”
赵叔这会儿已经听得懵逼,出生难产这件事他曾经听母亲提起过,五岁时候他也确实摔下田埂磕掉颗牙,小时候成绩差家里又没钱,他十六岁就开始出来做工,二十八岁时呆国企整改,才不得不下海去做生意。做生意并不简单,他年轻时人又单纯,总是被各种欺骗,直到三十五岁那年,苦苦经营公司才终于拉到融资,从此飞冲天,做到今天这个地步。
过去辛酸如今想起依然历历在目,他到现在还记得签完融资合同之后自己回家抱着妻子如何失声痛哭,可这
卫西对给人算命没有兴趣,不过没关系,他现在对钱感兴趣得不得。
因此听到赵叔玩笑,他立刻摊开手:“卦钱。”
赵叔其实并不像表现出来那感兴趣,反倒很不满意好好年轻人工作不做居然去搞诈骗。他提出这个要求,也是想当场臊臊对方,为免邻居家孩子时不慎真误入歧途。因此见卫西竟真敢答应,立刻就问:“多少。”
卫西看团结义眼,团结义也没经验,笑道:“您看着给就好。”
赵叔从皮夹里抽五百块钱,递到卫西手上,递过去时候心里还在盘算会儿该怎数落这孩子。
谁知卫西收钱,第句话就让他大惊失色:“你最近刚刚生场急病?”
赵叔倏地抬起头来,镜片后盯着卫西目光从文质彬彬转变成无比犀利。
他上个月确实生场大病,病情又急又凶,发病当天就被推进ICU。可为避免公司内部人心生乱,他生病消息第时间就封锁得严严实实,除心腹之外,连两个身处海外亲生儿子都不曾透露,直到他出院之后都还被瞒在鼓里呢。
卫西是怎知道这种辛密?莫非卫家在他们公司里安插眼线?!
卫西又问:“几个月前,是否家里还有亲近老人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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