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城神色平静地“哦”
声，反问道：“那你说
呢？”
你是直男吗？
喜欢男人。
卓桓眼也不眨地死死盯着他，下刻，他伸出手拍拍伏城
脸颊，然后低首吻上去。
身后是冰冷金属门板，身前是男人炽热吻，铺天盖地，汹涌澎湃地碾压而来。两米外电梯忽然动起来，似乎是有人按按钮，想乘坐电梯。
卓桓并没有抽烟，只是随便玩着打火机火石。
伏城回过头，继续去开门，却听男人散漫嗓音从身后传来。
“那个女人是谁啊，伏城。”
拿着钥匙手微微顿，伏城缓慢地转过身，看向他。
“前女友。”他淡定地回答。
卓桓上下看他眼，轻笑道：“你怎
好像心情不错样子啊，伏城。”
伏城：“……有？”
卓桓：“有啊。”
伏城没有回话。
乘车回家时，已经天色擦黑。
面小区门口看去，但没见到那个男人。
接通电话。
“卓老师。”
“你去哪儿，怎没看到你。”
“在马路对面咖啡店里。你不用出来，过去找你。”
双唇激烈地交缠着，意乱情迷时伏城好像听到电梯里，传来家三口欢笑声。小女孩糯糯地喊着“妈妈，要亲亲”。而他面前，这个男人扣着他下颚，逼他张开嘴。
沙哑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命令：“吻。”
伏城仰首吻上去，伸出舌头与这个人厮磨缠绵。
“进屋……”接吻间隙，他喘着气说。
卓桓咬着他下唇：
卓桓笑，他抬着伏城下巴，靠近着他，低声地问：“你真他妈是个直男吗，伏城？”
伏城沉默。
卓桓定定看他，鼻腔里发出声笑音：“怎不说不是。”
伏城抬首看他：“那你是直男吗？”
卓桓：“你说呢，喜欢男人。”
小区里树影婆娑，似乎明天要下雨，风劲折花，树叶也被吹得哗啦作响。下车，卓桓便点上根烟。伏城看他眼，没有说话。两人走进房子，卓桓在乘电梯前把烟捻灭在电梯口白色细石里。
房子是梯户，等到家门口，伏城拿出钥匙开门，卓桓站在他身后。
咔擦声。
是打火机。
伏城转首看他。
挂断电话，伏城抬起头，再说话时语气都轻快几分：“有些事，就先走。”说着，他在桌上放下两张钞票，“咖啡请。”
苏悄愣住：“伏城？”
伏城站起身：“朋友不喜欢等人，先走。”
苏悄看着他，慢慢笑着点头：“好，下次再聊。”
推开咖啡馆门，穿过马路，伏城在楼大堂里找到已经等得不耐烦卓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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