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打完招呼，有些为难地看
眼沈启明，既不好立刻走，又担心这位讲究效率
沈总怪罪自己耽误时间，哪成想沈启明身后
众助理此时竟齐刷刷问好：“金董好！”
整齐得就跟专门训练过似，那殷切语气，现场跟他们打无数次交道几个台领导都从没感受过。
台领导们：“……？”
沈启明站在人堆里，背着光，看不太清楚表情，但也闷闷地叫句：
“沈总，刚才会议上有些详细东西没说明白，等晚些时候，
让人整理好发到您助理邮箱，您再细看。”
“会儿还有个融资方碰头会，沈总要不要先去休息室用完餐再继续？”
沈启明声音有种特殊质感，开口就轻易让旁边各种声音顷刻消失：“不用浪费时间，直接去会议室。”
他说完，抬头就看见金窈窕，脚步立刻顿住。
随即余光才发现跟在金窈窕身边人。
宁瞬像是路跑来，头发有些凌乱，鬓角也渗出汗。
他均匀下呼吸：“上来有点事。”
随即看向金窈窕，他开口打声招呼：“好久不见。”
工作人员茫然地看看他又看看金窈窕：“金董，你们认识？”
金窈窕不知道宁瞬想干嘛，不过也不重要：“算是吧，有过几面之缘。”
他再清楚不过。
因此刚才在电梯里，连招呼都没有跟金窈窕打。
宁瞬路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
，走到休息室门口，却忽然停下来。
进屋众人都回头看他。
他平静地说：“去上个厕所，你们先进去。”
身旁因为他拒绝闭嘴众人见他停下，也都本能地止住脚步。
给金窈窕引路工作人员看见他身边诸多台领导，紧张地点头问好，台领导们看到她身后金窈窕和宁瞬，认出宁瞬来，于是只问金窈窕：“这位是……？”
这脸蛋这身段，来台里工作明星吗？
金窈窕笑笑：“姓金，铭德副董事长。”
铭德名字，深市广电领导们还是认得，立刻换上更端正些眼神和态度：“您好您好。”
宁瞬听到这个回答顿下，片刻后才嗯声。
此时近处扇大门忽然打开，有人说着话从门里出来。
金窈窕循声朝那看眼，有些意外地看到沈启明。
人群里有男有女，他个头最高，神情波澜不惊地听着身边人招呼他——
“沈总，这边请。”
大门关闭。
他在原地站会儿，忽然拔腿就往回跑。
——
金窈窕在顶层下电梯，没往里走多久，就忽然听到背后传来脚步声。
工作人员回头看：“咦？宁瞬？你怎上顶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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