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之下,人员工资简直天都不能多拖,稍稍延迟些,无疑就坐实这类猜测。人心要是散,公司就真完蛋。
吴王鹏短短几个月老十岁不止,整天都忙于奔波关系拉拢资金,公司内些中层管理已经看出不对预备跳槽,时间拖得越长他损失就越大,吴王鹏每天连觉都不敢多睡。他还欠银行千多万,手上只有公司和地,旦破产,那就是万劫不复。
他自然知道这背后定是杜行止在捣鬼,要不时机怎会来那巧合,刚好在杜行止警告过他之后所有问题便齐齐爆发?行者地产肯定也在鹏飞地产内部安插人,否则仅仅个建筑商讨要工程款事情,绝不可能弄公司上下这样混乱。
他没时间去后悔和忏悔,所有心力都投入在不让自己变成穷光蛋奔走当中。有杜行止和章泽作为对比,他若是搞个小公司还弄乱七八糟,恐怕在家中就要被老爷子鄙视到死。
得知到杜行止要结婚消息时,他正在银行接待室里忐忑地思考该如何措辞才能以目前信用额度再贷批款项。
张巧电话里声音带着愤愤不平:“……老爷子真是疯魔,两个男人结婚这叫什事儿啊?他还搞激动得不得,把自己藏十来年不给人看几幅字画都抱起来说是当做礼物。你知道那些字画值多少钱吗……”
吴王鹏心不在焉地听着,余光瞥到经理在门外出现,立刻精神震。
他匆匆对电话里说句:“好好不说。”放下电话便努力堆起个带着些许讨好笑容。
“吴总啊……”以往对他颇为尊敬银行经理此刻态度仿佛换个人,肉眼可见懒怠起来,“您看您又找不到担保人签字,名下也没有能抵押产业,贷那大笔款,真不好做主啊。”
吴王鹏面色变,心脏难堪地蜷蜷,故作不在意地哈哈大笑着凑近去搭上对方肩膀,努力用热脸去贴上对方冷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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