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门口传来耳熟声音,“是,吴王鹏。”
杜行止皱起眉头,吴王鹏怎会来这里?不过既然吴王鹏这样光明正大地报出名号,他也不好装作没听到,只能有点不情愿地将门打开:“你来干嘛?”
吴王鹏定定地盯着他,脸上还是那种笑容:“不请进去坐坐吗?”
“要休息。”杜行止不给面子地回答,“有事情明天在跟联系吧。”
吴王鹏不说话,在他快要关门瞬间,眼神扫过杜行止捏着浴袍细带左手,
路还不死心地邀请:“来W省趟怎能不去盛世天国呢?里面可有意思,杜少保证您定尽兴而归……您喜欢什那都有,扬州瘦马?”
杜行止低头瞥他眼,晃晃左手,中指上指环映照着灯划过道流光:“抱歉,有家室,不随便进出那些地方。”
郑钧山有些默然,说实话,他早知道杜行止是个怪胎,却从未想过他居然会那怪胎!结婚就结婚呗。他们这群人里至少也有两三个结婚,大家不是私底下爱怎玩就怎玩?只要不说出去,谁家老婆会知道?男人哪里能没有点乐趣?况且杜行止这话说也太直白,因为有家室所以洁身自好,不是明晃晃地告诉他们自己是个惧内气管炎吗?他难道不要面子吗?被老婆管住是件很光荣事儿?
郑钧山没应付过这种生活上正直过头男人,有些不知所措,最终只能笑着憋出句:“夫人可真是管得严啊……杜总那年轻怎就结婚?不多玩两年?男人嘛,们暗地里那啥下就好,肯定不会泄露出去。嫂子要是打电话问起,你直接可以找们求助,就说你在开会怎样?”
杜行止移开眼,视线落在戒指上微微笑,带着宠溺味道:“不是他管得严,只是对别人没什兴趣,自己不太愿意背着他碰别人。”
“……”感情还是个情圣?有条件玩不去玩男人在郑钧山看来也是颇为不可思议存在,这下他彻底开始崇拜杜行止,总觉得对方自制力和自控能力绝对是自己自愧弗如。
“嫂子可真幸福……”他最终闷闷地这样回答句,赶忙请杜行止上车。
既然不去找乐子,郑钧山便直接将杜行止送回酒店。全W省数数二纯住宿不带娱乐性质酒店,杜行止没有多留郑钧山,在套房里跟他们说会儿话便表示自己累。
杜行止个人坐着抽包烟,站在窗边掏出钱包对着章泽照片发会呆,看眼时间已经接近午夜,没敢再给章泽打电话,解开领带去冲个澡。
门铃声响起时候他刚好洗差不多,便随手扯条浴袍穿好:“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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