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杜行止立马夸张地倒吸口凉气。
章泽紧张地浑身绷直:“怎?”
“你按到伤口……”杜行止艰难地将自己硬派五官以鼻子为中心扭曲变形,那模样立刻把章泽吓得不敢动弹,任由杜行止扑上来这里亲亲那里摸摸,直到被扒皮带,才受不挣扎下。
杜行止又开始要死要活,好像章泽不脱裤子他下秒就要横尸似。章泽明知他做戏,心中却也忍不住心疼,推拒几下,对上杜行止可怜巴巴眼神,到底是妥协。
柔软大床微微晃动着,窗帘拉得不彻底,束光从布料间隙透出打在床上。被单早已被踢到角落
红花油倒在脊背上,章泽沉着脸重重地来回搓。
“你傻啊?不知道躲?妈个女人能有多大力气?你不能还手还不能跑吗?”
杜行止倒吸口凉气,从背上力道就能推测出章泽生气。他倒没什担忧感觉,顿打能换回章母谅解简直是再划算不过。
杜行止定期健身已经好些年,从在淮兴时候就有这个习惯,现在无论多忙也没有搁置下来。他身肌肉精壮结实,皮肤紧实而有弹性,加上皮糙肉厚,被打几下真不是什大事儿。不过章母那个包杀伤力也确实忒大点,为做出金属优雅弧度,那边角可是很有些尖锐。使得章泽在看到脊背到手臂大堆青青紫紫后,总是感同身受地疼。
母亲同意他们在起,这真是值得高兴。章泽愉悦却只在片刻,杜行止又成那个总被伤害人,上次为说服张素弄出苦肉计,这回又是因为自家母亲被打,章泽特别不是滋味。
他认识杜行止那多年,这辈子连带上辈子,这都是个爱派头家伙。穿最合身没有丝褶皱衣服,电子设备永远走在潮流最前端,车身连带轮胎都不能积尘,在人前永远展现光鲜夺目面。也许是这样印象在心中太过根深蒂固,看着现在这个狼狈不堪男人,章泽便忍不住下意识感到愧疚。
手上动作放柔,他眼神黯黯,声音也温和许多:“妈真说让们有空回家吃饭?”
“骗你干嘛?”杜行止打量下章泽表情,发现对方眼中掩都掩不住担忧和怜惜,整颗心便如同被浸入热水池中,从毛孔到骨缝浑身通体舒泰。
他把将章泽揽到怀里,坏笑着去啃对方耳垂:“怎?心疼还是担心咱妈?咱妈气消之后立马从罗刹变身佛祖,你又不是不知道。既然是她主动开口让们回去,肯定就不会反悔。”
章泽被他啃几下,耳根子迅速红,忍不住伸手推他:“你别闹,大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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