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可能!”章泽瞪他,“你以为她是那容易放弃人吗?她要是那容易就退让那定是冒充。说实话她今天没打你都觉得意外,当初被婶儿伤到时候,她差点拿斧头把婶儿劈成两半。”
杜行止微微笑,在心里说,她不会打,她下不手。
章母确实下不手,仿佛从耳朵眼里被灌浆糊,她浑浑噩噩,脑中片稀碎。章泽和杜行止出门那刻她眼泪刷就掉下来,捂着脸个人哭会儿,说不出是不忍心还是放不下,她仍旧趴在门上从猫眼里偷偷朝外看。
两个孩子看似坚定
还想让咱妈能特高兴地出席们婚礼。把场地都定好,咱俩定情戒指也戴上。真想跟你结婚,都快想疯。”
章泽已经习惯包容他独占欲,更何况被喜欢人这样重视,只要不是心太野,寻常人更多感到也都是甜蜜。章泽自然不例外,他享受这种被追捧重视感觉,也珍惜着对方对他好。可是他确实太年轻,才二十出头而已,杜行止为结婚所做那些努力在他看来不失杞人忧天嫌疑。不过对方这样说,他也不得不承认,他直以来没想过对母亲坦白两个人关系,其实很大部分原因是害怕面对亲人责难,就像今天这样。
可他这个性格已经没治,随遇而安,随波逐流。没出柜前他不会去日夜担忧出柜时会遇到什困难,出柜之后他也不会担惊受怕两个人关系能不能被接受。杜行止老说他心大,其实未必不是后句真话。章泽胸怀阔绰着呢,哪能被这样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事情给塞满?
虽然很对不起母亲,可是早晚是要对不起啊,长痛不如短痛,作为小辈,章泽会在日后岁月中弥补自己对对方这刻伤害。
抽完根烟,他精神逐渐回归身体,脑中逻辑慢慢理清。他眼神越发清明,捏着烟侧头瞥眼房门方向,叹口气,沉吟道:“们……”
杜行止立马神情肃穆地侧耳倾听。
“……们今晚住哪里?”
“……”杜行止有那瞬间觉得自己真挺傻,他伸手搓把脸,若无其事,“要不回颐和园路那边?你请假就请到今天为止吧?”
章泽不置可否,甭管怎样,被赶出来之后总不能露宿街头。不过杜行止情绪在路上时也好些,他便有勇气将自己担忧给说出来:“妈要是找上门来再逼们俩分手怎办?最受不她哭,你打个电话给你妈,让她有时间早点回家照顾照顾妈吧。”
杜行止侧头瞥眼章泽,没说话。电话他自然会打,其他嘛……“你妈不会来找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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