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走啊,不在家也好,她也没准备好呢。那过段时间回来再引导他们吧。她叹口气,庆幸地回屋刷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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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最早班飞机回到淮兴,两人径直去警察局。杜行止早在昨天便已经找人打点好关系,值班警察听说他们来意,直接将所长给请出来。
杜行止让章泽先跟民警去看孩子,自己则留下来解详情。这些事情太肮脏,他并不想让章泽接触到。
“油桶埋尸?”饶是早已经知道这次犯罪性质十分恶劣,此刻杜行止仍旧忍不住感到意外,“两个人都被杀埋在油桶里?”
而是种……难言感慨。
仿佛蓄势待发拳打在棉花堆里,他浑身都充满种无力感。精神从白天亢奋到夜间,绝不是高兴情绪,只有在跟章泽在起时候他才能转移些注意力。等到万籁俱寂时候,他听着自己心跳声,将头埋在章泽颈间默默地发着呆。
还是有点难过。心中像翻搅着浪,杜行止却不得不承认自己内心情绪更多是负面。
两个都没睡着人早晨五点钟天刚蒙蒙亮时便爬起身,默契地对视眼,没有嘲笑对方淡淡黑眼圈,他们相携离开家。
章母也是夜未眠,在自己空旷房间中煎饼似折腾到白天,指针指向八点半时候,她终于下定决心,要让这两个孩子回归正途!
老所长叹口气,想到案件详情,仍旧忍不住起身鸡皮疙瘩。
窦顺娟是先被杀,杜如松自己供认,在杀死窦顺娟后他连续个月在郊外挖坑掩埋油桶。边郊偏远杳无人迹,如果没有意外,这具女尸直到腐烂都不会被人发觉到。杜媛在窦顺娟死后不久开始跟杜如松通信,信上历数自己在县城困难,恳求杜如松将她接出来。杜如松开始没同意,但杜媛却似乎再也忍不下去,她偷偷买张车票带着孩子到淮兴,直接去单位里找到杜如松。
杜如松不得不收留她和那个孩子。杜媛自然也好奇为什窦顺娟久不露面,杜如松开始说不知道,后来又骗杜媛窦顺娟是跟个台湾商人私
雄赳赳气昂昂地杀到二楼将房门敲地震天响,章母厉声呵斥道:“快起床,有话和你们讲!!”
屋里点动静也没有,章母自娱自乐地敲近半个钟头,眼看气要撬门,楼下正在摆盘张素终于看不下去:“他俩早走!”
章母愣愣:“走?”
这傻样看不下去。张素对姐妹迟钝忍无可忍。杜行止和章泽这段时间亲密就差摆在台面上,居然到现在才看出端倪,她也真不算是普通人。
章母却异样地感受到种轻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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