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果然如同他猜测那样行动。第步就是为他介绍适龄对象。这个对象选择显得有些饥不择食,好像只要杜行止能跟章泽分开,她完全不在乎儿子对象是谁。切动静都不见成效,她甚至把杜行止号码告诉店内员工……这些天杜行止每每接到那端声音含羞带怯陌生电话就感到头痛。
播出那个熟记于心号码,杜行止叹息声,
章泽缓缓抚过机床上薄薄浮灰,举在眼前轻轻搓捻,忽然扭头对上粱得失视线:“老梁,你有没有兴趣,搞个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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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对。”
“抱歉。”
就是对外关系,可以说切都尽在把握。”
“就是缺钱。”粱得失接过话头,神情淡淡地推推眼镜,“其实也有别危机,小赖说很轻巧,可目前市场上类似工厂并不少。尤其在电子业发达广州,各类竞争绝不会少。们厂虽然有研发技术骨干,但规模小、人工少,市场占有率并不乐观。”
虽然没有什特殊表情,但粱得失娓娓道来却让人莫名地有种信赖油然而生。他说完这段话,抬头看向章泽,镜片后眼神有些严肃:“章先生如果选择投资,并不敢保证工厂能盈利多少。”
务实。
章泽就喜欢务实人,他微微笑,搁下茶杯站起身来:“既然这样,带去厂里看看情况吧。”
“没时间。”
“好,再见。”
杜行止面色不变地听着听筒里传来声音,个字个字地往外蹦,对方似乎被他这种冷漠回应激怒,丢下句“们不用见面。”愤愤切断通话。
杜行止眉头微挑,挂断电话看眼时间,中午十二点三十五。
车内开着暖气,车外是来往行人裹着厚厚棉服迅步疾走,偶尔及近地贴着车子划过辆自行车。杜行止闭着眼躺在座椅上歇口气,阳光照在他身上,却没带出多少温暖感觉,寒冷深秋,切都如同摆在面前考验样森然。
赖通所说工厂恰在广东市郊,占地不大,但员工宿舍和工件都很齐全,因为变故关系,厂内目前没有开工。留守保安没有阻拦粱得失带人入内,章泽转过圈,心中大体有底。
“厂子以前经营方向是什?”
粱得失愣下,随后回答:“基本上是……生产同类产品销国内,主要在广东和上海深圳三个城市。因为出货量不大,市场占有率也就不多。偷在网边捞小鱼吧。”
“厂长因为什跑?”
“私人恩怨,借高利贷卷款带着出纳走,老婆孩子都留在家。要是要这个厂,还得去跟放贷公司协商。不过问题基本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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