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泽躺床上打个滚,把手上捏着报纸团成团丢到地上,昏沉地盯着天花板。
他现在也有点心慌,毕竟是记忆,重活世,哪怕再知道这只股票要大涨,五万块钱投进去,他也难免会提心吊胆。他都能重活遍,这辈子谁知道会不会出现什纰漏呢?
杜行止进房间时候,差点被门口报纸团滑地四脚朝天。
勉强站稳身子,仰头看到床上章泽裹着被子睡地脸颊红扑扑模样,他叹口气,弯腰拾起垃圾丢到垃圾篓里,再将又次变乱桌子收拾干净,下楼弄拖把拖好地,看看时间,脱鞋子也爬到床上。
小动静弄醒章泽,他迷迷糊糊地伸手抵在杜行止肩膀上:“……走开……”
。不过这话张素是不会相信,只当做杜行止要面子保守秘密,心中难免也有点偏袒章泽。
柜台前喊声把她叫回神:“张姐,帮登记啊!”
张素个激灵:“……啊?”
说话不是排队买煎包票,而是找章母做健美裤个老主顾。章母现在不太管得到店里事,在阁楼时常做衣服,也接些其他单子。
姑娘撅着嘴:“要订大衣,要羊毛,要像你们做给社区里小铃铛样款式,大红色。”
杜行止感到挫败,可今天去陆路那累得够呛,困得不行,也无意计较太多,就着章泽力道滚到床内,闭眼就着。胳膊甚至还搁在章泽肚皮上没有拿开。
章泽下子清醒过来,他挣扎着,老想给杜行止巴掌,可杜行止居然就这样趴在棉被上呼呼睡过去。章泽大眼瞪着天花板憋半天气,终于咬咬牙,将他推开,再朝他肚子上搁个棉被角,负气背过身去。
杜行止嘴角微翘,换个舒坦姿势,脚下在被窝里探来探去,探到章泽热乎乎腿,勾住就不肯撒开。
“挪开!”章泽对他从未有过好脸色。
杜行止晃晃身子,脚越缠越紧。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中哪门子邪,看到章泽就高兴,把他弄生气就更高兴,有时候还会幻想他嚎啕大哭时候模样,心里激
张素笔下顿:“羊毛大衣太贵,这都过年,也穿不到几天,你买那干啥?”
姑娘从兜里掏掏,掏出八张四人头放收银台上推给张素:“带钱来,爸今年都买二哥大,凭什不给买衣服,衣服能有他摩托罗拉贵吗!”
张素无奈地看着她笑笑,这几年发家人不少,许多孩子被惯地大手大脚,件羊毛大衣八百块,到现在都已经登记五六件。
她想想,还是决定今晚就把自己想合伙开服装厂打算告诉章母,错过这股东风,日后再想分杯羹可就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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