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
些客人因为不想惹麻烦早早走
。因为错失客源，这次章泽姐弟直到临近十点才得以收摊。他们刚刚熄灭炉子，余光就看到煎饼摊老板娘趾高气扬驾着车子从摊前驶过。
她走后，油条摊老板装四五根油条凑过来，把油条塞给章悌，边问章泽：“刚才
那边做生意没顾得上过来，你们俩没被欺负吧？”
这种关心虽然显得有些马后炮，但对于讨生活摊主们来说已经算是鼓起勇气种站队表现。不论是多
狭隘圈子里都避免不拉帮结派和各种争端，章泽从不朝心里去，这种时候朝着自己人发火才是傻子。于是他弯腰从零钱框里摸出两块钱塞给油条摊主，笑眯眯地回答：“没事儿，就是姐有点被吓到。刘阿姨，们不能白拿您油条。”
油条摊主来回推托，最后也只肯拿走块。收钱之后也不走，帮着章泽姐弟把些沉重东西搬上车子后，沉默片刻才拍拍他俩头：“今天事儿回去别瞒着你妈，卖鸡蛋饼那家不是好人，菜场里给他们赶走摊子不是家两家。”
章泽愣：“怎赶？就像刚才那样来找们吵架？”
油条摊主闪烁眼神扫扫周围路过人，脸神秘凑上来，像是要说惊天大秘密似捂着嘴靠近章泽耳朵：“他家有人在z.府里当官！”
章泽若有所思挑下眉头，才恢复笑脸，颔首朝这位摊主说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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