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欸,那个老爹。」
「呵呵。」安德鲁爵士抚着下巴露出*诈笑容。「总觉得好像有人在搔痒般,屁股那边有点痒痒,好奇妙感觉啊。难得如此,今天就这样称呼吧。听到没?是老爹喔。」
「这是命令吗?」
「是啊,这是命令。不可以违抗喔!啊,最讨厌别人违抗命令。因为要处罚个人是很麻烦啊。」
「明白,老爹。」
肩同行时,就会觉得兴奋。总觉得能够把安德鲁爵士当成父亲,让人非常开心。因为很软弱,心很软弱。这是罪孽,是罪孽。
每当保罗察觉到自己罪孽时,胸口就会冻结。
心脏好像化为冰块样,血液停止流动,最後连身体也无法动弹。
「保罗,怎麽?」
「没事。没怎样。」
「回得好。」
安德鲁爵士以父亲般手势摸摸保罗後脑勺。现在,们看起来像是对父子吧?如果真是这样就好,这样会比较方便。红线地区杰德里最繁华欢乐街。成群男女嗅着呛鼻快乐气息在小巷中错身而过,散尽金钱饮酒作乐,诉说真假不明爱语,让情欲相互激荡。换句话说,这是个夜缠绵後旋即分手街道。儿子战战兢兢地跟在父亲身後,只见在毛皮大衣底下穿着极为轻薄服装,年纪虽轻却浓妆艳抹女人们,向他们靠过来。「唉呀小弟弟,今天跟爸爸起来吗?好啦,会给你特别服务,要不要来试下?」「跟.起玩吧。很有趣喔?」儿子被吓得连忙向父亲讨救兵。父亲则熟练地将女人们偷偷隔离儿子身边,露出有点下流笑容:「不好意思啦,今天是儿子生日,们只是想去喝杯而已啦。」「要喝酒话,们店里也有好酒喔?」「是啊是啊,像是洛可.涅蒂啊,吉坦.顿.古啊,或是利卡甸之类。」「搞什麽啊,这家伙净说些贵到没天良酒。看起来像有这麽多钱吗?」「像啊像啊。」「你看起来就像有钱人啊。」「更何况老婆还弃而去,害现在处於单身状态啊。」「真吗?那跟结婚!」「
「是吗?」安德鲁爵士虽然从保罗身上移开视线後抓抓头,静静地走会儿,却又突然停下脚步。「每个人都身负罪孽。在这世上没有人是清白。最重要是,要能够有所自觉。尽情地笑,尽兴欢乐吧,然後再来责备自己。绝对不要赦免自己罪过,保罗。就所知,你就是这种人。所以即使感到痛苦,也不需要迷惘。在以死获得净化之前,只要遵从主之意勤奋工作就好。」
「好,安德鲁爵士。」
「是老爹喔。」
「咦?」
「好啦,快点叫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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