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听说悬
赏耶！
只两亿，共有四只，所以是八亿。哇，天价耶！
还在想是哪来
神经病出这
多钱，原来是个拉夫『利俗』亚小说家。写小说那好赚啊？」
「谁知道？不认识小说家，不清楚。」
「喀哈哈哈哈！当然知道你不认识小说家啊！」
不知飞燕究竟觉得哪里好笑，竟突然放声大笑起来，最后甚至抱着肚子，在沙发上缩成团。他动得太厉害，身体隔着大衣触及荆王，虽然力道颇轻，却令荆王有种难以形容尴尬感觉。荆王原想起身离席，却忍下来。别看飞燕外表如此，他年纪早已称不上小孩，而且又是颇具人望
「别客气嘛！还是你不爱喝啤酒？」
「不是。」
「那就陪喝杯啊！」
「飞燕。」
「啊？」
万化。他平时总穿着厚重衣物，纵使盛夏亦是身着连帽大衣，但现在身上却只有汗衫加四角裤。他拿着毛巾擦拭半湿头发，似乎才刚出浴。这个位于黑市正中心据点虽小，设备却是应俱全。
「个人喝酒啊？」
「嗯。」
荆王嘴上这回答，其实摇曳于掌上杯中物几乎没减少，已化为无味加水威士忌；看来冰块已融化段时间。荆王犹豫秒钟，口气喝干它；如他所料，果然难喝得要死。他甚至觉得泥水还要来得美味许多。不过，托这杯酒福，让他成功地拂去不带多大感伤追忆。
「呃……啤酒、啤酒……」
「你穿件衣服吧！」
「唔……」
飞燕望自己身体眼，关上冰箱，将取出两瓶啤酒放到地板上，拿起成团丢在旁运动服质料衣裤穿上，并披上大衣。接着他拿起啤酒走过来，手指轻巧地拔去瓶盖，将其中瓶递给荆王，自己则拿起另瓶喝口，皱起脸蛋。「好苦……」嫌苦，别喝不就得？这种道理对飞燕说不通。荆王从飞燕身上移开视线，以中指推推墨镜镜框，只喝口啤酒。相当沁凉，但也不过如此而已。
「啊！对啦……」飞燕在荆王身旁坐下。这是三人座沙发，但荆王身材高大，因此纵使只坐两人，依然不能说是绰绰有余。不过这样总比和这个男人相对而坐好。假如飞燕像外出时那样压低连身帽盖住眼睛，那倒无妨；但若是从正面承受他那直接视线，荆王便会坐立难安。「听说现在地下区乱到爆，你知道吗？荆。」
「剪刀手事啊？」
活像个小毛头男人打开房间角落冰箱，寻找啤酒。
坐在沙发上荆王将空酒杯放到眼前茶几上，拿起墨镜戴上。
「在最下层。」
「最下层？啊，有。荆，要不要来瓶？」
「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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