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厅陈设是如今年轻人里少见传统古风——木质、红绸、
两个新郎,个是邵衍,个就是他哥们……严岱川……
天哪!!!!
常军军跪地嚎啕起来:“兄弟!!你这是有多想不开啊!!!!!”
*****
喜宴上,常军军跟帮兄弟绿着脸坐在桌。
信封表面收信人名字倒是写苍劲有力,看就不是机器印出来手笔,客人们收到信后大都会多看两眼,常军军觉得熟悉,还跟送信佣人逗趣:“这字跟邵先生墨宝真像。”
“就是他写呀!”来送信佣人们永远都兴高采烈。
原本只是玩笑常军军手立刻颤起来,邵衍现在作品在外头价格说是天价点不假。关键问题还不是价格高,而是根本买不到!御门席里从未松口卖出任何字画,邵衍忙着生意,也极少在外头动手写字,业内对他实力评价却越来肯定。东西好、买不到、价格炒高。这样循环每时每刻都在上演着,a省书法协会凭借邵衍几幅真迹现在在各种协会中地位也很不般,想看邵衍字儿,除去书法协会和御门席,唯机会,就是站在御门席和御门樽外头盯着招牌。
到底是什重要事情,竟然能使得动邵衍亲自动笔来写?!
常军军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连蜂蜡都是用小刀切开,半点不敢破坏。
场地挑在a市天府老店御门席,隔出层餐厅场地,搞得相当私密,提前没有朝外界泄露任何消息,媒体跟普通公众更是对此无所知。
赴宴客人们显然都经过番挣扎,现在至少表面上是看不出什不对,刚进来时候还能面不改色地相互打招呼和道喜,常军军盯着笑眯眯在场内游走两对父母,不知道是该说他们心太大还是缺根弦儿。
“恭喜啊恭喜啊!老哥你以后三个儿子,可就有福!”
“哎呀哎呀之前就觉得小邵和严总关系特别好,没想到现在成家人,真是亲上加亲啊!”
常军军听着各种毫无逻辑古怪道贺,脑仁跟着疼。
他心想着会儿看完东西后非得找个相框把这个信封裱起来不可,手上把里头厚厚卡纸抽出,嘴上顺口就问:“难得还那正式送请柬,里头放是什?”
送信佣人理所当然极:“喜帖啊!”
“咳咳咳咳咳!!!”常军军被口唾沫呛到,趴在桌上咳到死去活来,还以为自己听错,虚弱地问,“喜帖?!”
来人笑眯眯。
他想起那个给他心里留下无尽阴影喜欢拿皮带抽人小年轻,心想着那样人娶该是什老婆啊,打开喜帖,看到落款人处,咳整个人瘫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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