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上前去微微推开客房门,好嘛!里头那是什!邵衍骑在严岱川身上捧着他脸吻到难舍难分。
两个人腻到像是块被加热后又搅合在起巧克力,又浓又黏,邵父简直想要捂脸,忽然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赶忙把门给关起来。
回头,邵母拍着护肤品正在靠近,目光落在他身后门上,表情有些狐疑:“你在看什?”
“没有!”邵父迅速反驳,同时背后手拉下门把,确定关好之后才舒口气。
邵母也没有追问,只是朝房门抬抬下巴:“这两个臭小子怎还不出来?进去好久吧,是不是小泽醒过来不肯睡?要不要去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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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岱川琢磨不清他们思想,但按照常理来说,邵母真知道这件事情,表现不该如此若无其事才对。大哭大闹或者如邵父那样语出惊人方式严岱川都能接受,即便她对孩子选择秉持赞同观念,这样沉默态度都太不正常。
邵父和严家爸妈到现在都还尽量避免在邵母面前说两个孩子暧昧话,严岱川琢磨到这个,硬是怎想都想不通。
“衍衍。”他凑到邵衍身边亲亲他脸颊,小声道,“你想结婚?”
“结婚?跟你?咱俩?”邵衍显得有些苦恼,“拿户口本去民政局,他们给办吗?”
她说着放下手上护肤品瓶子就要动身,被上前邵父按住肩膀朝大床方向推行,顿觉莫名其妙,手舞足蹈地挣扎:“等下!瓶子没盖!要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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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父对严岱川和邵衍亲热不讲场合这点真非常恼火,为避免老婆看见现场受到自己曾经受过那种冲击,邵父简直挖空心思在排雷,怎奈何敌军不合作,竟然越
“不领证,摆个酒也行啊。”严岱川要求是真不太高,当初出柜时候他万没料到自己能过上现在这种神仙日子。感情稳定作风专爱人,可爱儿子(邵小泽),父母亲人默许,邵母要是真知道两个人关系并且不持反对态度话,严岱川唯桩心事都将被顺利解决。
有没有证真不重要,他就想跟邵衍尝试下婚姻那种神圣感觉,邵衍笑起来。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这四大喜他到如今还项都未曾感受过,洞房花烛……
那种被家庭责任捆绑住沉甸甸却踏实感觉,邵衍说起来还是相当期待。
他靠在严岱川身上,靠着靠着又挂上去,严岱川换个坐姿,邵衍就骑到他身上来,面对面亲亲嘴:“你想办就办呗。”
邵父看他们哄孩子哄半天都不出来,自己也想休息,就想去催促下,让两个人赶紧回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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