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衍变化真是大。”
“是啊,都说女大十八变,男孩子现在也这样。”
“瘦好,像他妈,长得漂亮现在占便宜啊。”
“这孩子人虽然小,但还挺有气势,这点倒比邵文清强,你说这多大人,开个会还迟到……”
廖河东左右手没有参与讨论,出电梯后他跟廖河东同时坠到队伍尾端,问起廖河东对邵衍看法。
散会已近黄昏,邵衍没有留下来和邵玉帛他们起用饭,而是借口学习,先步告辞离开公司。
廖河东为首群股东坚持要送他下楼,邵衍并不多推辞,而是顺水推舟地和廖河东聊路,两人个擅长揣测人心,个早有拉拢之意,分别时候已经亲热地定好下次见面时间。
廖河东亲自为他打开车门,车拐弯后看不到对方站在原处身影,邵衍才收笑容。他回想起几个小时来在邵氏所见所闻,阖上眼瞬间,脑中就铺设开张及其可观人物关系表。
个下午已经足够他观察和分析,邵氏内部几大股东如今竟然连表面客气都难以做到,邵衍原本就精通察言观色,趟下来连谁和谁具体有矛盾都基本摸个清楚。邵玉帛对他态度客气有余亲密却不足,邵衍几次试探,很快发现对方坐在这个据说很厉害董事长位置上,真正敬畏他却没有几个。至于廖河东,这人虽然从头到尾都副拉偏架模样给自己撑腰,但这种行为更多只是在给邵玉帛找不痛快罢,邵衍并不觉得那是对方在真关爱自己。其余股东中有几个倒确实对他很特别,中途休息时候过来问候他和他父亲身体,不过这些人似乎又有着其他顾虑,廖河东或者邵玉帛靠近,他们就立刻寻由头告辞。
总而言之,邵家这个公司内纷杂关系绝不是般乱。可各方势力互相倾轧,却导致地位特殊邵衍莫名变成会议主角。
廖河东笑:“你是不是想问为什今天对他那照顾?”
对方垂下眼:“也不至于,就是看你以前和邵干戈他们也没什来往……”
“现在邵干戈他们不是没在公司吗?敌人敌人就是朋友啊!”
邵衍微微笑,看向窗外,车已入市区,街道上行走人们在视线中潮水般褪去。
鹤蚌相争,渔翁得利。多多益善。
*****
“廖董,咱们走吧?”
廖河东还在遥望着车开走方向,女秘书试探提醒让他醒过神来。拍拍旁和他起下来左右手肩膀,他这才带着群人重新回到公司。回去路上他都表现地若有所思,其他人却并不如他那样多想,进电梯时候还在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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