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以前陈震宵从不抽烟,看到自己抽烟时,还总会皱着眉头脸不赞同地劝诫。
痛哭很耗费精力,好像没头没脑狂奔五公里,乔治吕回想着那些道歉话语昏昏欲睡。
温度恰到好处,坐垫恰到好处,抱枕恰到好处,景观恰到好处。
他得以放松下来,审视自己状态,但对于自己是怎想,这多年连他自己都不明白。
恨环球是毋庸置疑
窗外是夜幕降临后与白天截然不同城市,华灯初上,绚烂辉煌,深色天幕下这些散碎星光庞大到令人震撼。乔治吕倚在玻璃上,望着下方亮起长长红色尾灯好半天没怎朝前流淌车河,记忆有瞬间回到那条直在堵车商业街。
他突然很疲惫。
陈震宵毫无预兆地出现,就等在原上工作室办公处,乔治吕像往常样临近下班时间出去买杯咖啡,回来后就碰上那个在公司门口灌木台上等不知道多久男人。
已经很多年很多年不曾相见,离开之后,他就发誓自己再不踏足那片故土。后来即便是因为巴洛工作室安排不得不回国,他也尽量将自己活动范围剔除掉土生土长家乡,二十多年,不听不看,不去触碰。
他本以为自己记忆总该模糊些。
落谷底情绪也毫不掩饰。
虽然这人伪装得云淡风轻外表下平常就挺文青挺多愁善感,但今天这样状态还是挺少见,原上有点担心他。
也有点担心秦霍。
“……”
他摸摸那个窝在自己颈窝里大脑袋,手心搓搓那头能挠得他刺痒发丝,温言哄劝:“还有你啊,你怎?”
但在看到那张和记忆中已经大为改变面孔时,没来由,好像心脏被股无形力量重重捶打下,乔治吕还是下意识就认出他。
“找到你——”
脑袋贴着冰凉玻璃,乔治吕眼睛被窗外闪烁霓虹刺得微微发胀,重逢那幕事无巨细,点遗漏也没有被他回忆起来。
对方表情、衣着、嗓音,抽什牌子烟,用什样式打火机……至于他自己……
乔治吕想想,意识到自己不可能看到自己表现,轻轻笑笑,都变。
秦霍嗅着他味道不说话,心里还难过着呢,想被哄。
原上于是心疼地拍拍他后背:“碰到什不高兴事情啦?跟说说?”
感觉到搂在腰上手臂渐渐施力,原上越发心软,侧首找到秦霍脸蛋亲亲,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宝贝儿,受什委屈告诉啊。”
拍拍后背摸摸脑袋亲亲脸蛋都完成,秦霍这才满意,轻声叙述自己刚才遇上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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