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上勾着他脖子,胳膊微微用力,鼻尖终于相触。
“今天不是圣诞节。”双目下垂,长而浓密睫毛在眼下打出扇形阴影,他声音更加轻,带着淡淡调皮笑意,“但是看到槲寄生。”
原上意味深长地笑,勾着膝窝那只脚微微摆动,皮鞋坚硬后跟隔着布料与皮肤接触,质感粗粝,又叫人难以自拔
如此恰当又突兀地结合在起。皮鞋进退间,因为其中方不大适应女步略有碰撞,秦霍感觉自己脚尖在旋转中被轻踩几脚,触即离重量使得这场本该优雅温柔社交活动转变为生涩试探。舞蹈不在脚尖,深入灵魂,舞池内乐声变,节奏忽然变得激烈而性感。
四目相对,没有分开,几乎同时间,双方都默契地朝着对方紧紧贴上去。
胸脯紧贴胸脯,面孔正对面孔,视线越发接近,鼻尖甚至也要触上对方鼻尖。
呼吸交错,探戈音乐如此色情,将空气点燃烈烈熊焰,轻柔转变为有力舞姿另这场舞蹈配合得越发酣畅淋漓。遮掩不住情绪从舞姿里细沙般流淌出来,接触到肌肤和肢体也燃起火,眼神热辣焦灼,额角因为激烈舞姿渗出薄薄汗水,没有浮夸花哨甩头,秦霍微弯,原上提腿,勾上他膝窝,借由放松力道朝后仰去。
目光没有刻偏离,舞姿也配合得恰好,这种来源于底层社会舞蹈,仿佛撕破道遮掩人性薄纱,让深埋其下切私密都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后背悬空,原上没有丝毫不安,但这样姿势不再利于原本动作。音乐停下,舞池内诸多舞伴礼貌道谢分开,寻找下个共舞对象,原上松开抓着秦霍腰部衣料手,指尖缓缓拂过那块褶皱前襟,勾到秦霍脖子上。
手心触到层热乎乎汗,对方头发修剪得很整齐,只在后颈部分长出小截粗糙发根,刺得皮肤微微发痒。
因为他这个动作,秦霍托着他后背手臂同样收紧,身躯和身躯贴得更近,复又婉转舞曲中,原上余光看到阳台被室内灯光照射到小片墙壁。
深绿色藤蔓蜷曲地攀附在枝干上,场景旖旎又温馨。他盯着秦霍略微有些薄,没什血色,严肃地抿在起嘴唇,眼神慢慢变深。
“今天不是圣诞节。”
他清朗却刻意压低声音响起,在这块直沉默舞蹈空间里猝不及防地瘙痒秦霍耳朵,悄悄话般略带沙哑气音亲昵又美好,秦霍转开目光,不再看原上眼睛,下移到他勾着坏笑嘴唇上,从里到外被软化成波又波温水。他听不懂这句没头没尾问句,但仍然下意识轻声回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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