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说这些干嘛,八字还没撇都。”原上突然失笑着拍拍前额,表情故作轻松,却又带着两分失意,“你说你瞎担心什,这只是单方面感觉而已,秦霍都还未必知道呢。”
“……”
渝水淼满腹忧心戛然而止,看着原上目光颇为不可思议:“你俩还没在起?”
“开什玩笑!”原上颇为遗憾地摇头,“他助理
分明才半个小时路程,交流欲望却如此迫切,转眼间双方便你三个字五个字地相互聊起来,渝水淼盯着原上打字时删删改改犹豫和脸上表情,憋半天,下车时还是忍不住把他拉到边:“你说,你跟秦霍到底是什关系?”
“跟秦霍?”原上被问得愣,侧目窥到老友严肃表情,心头微颤,脸上却翻个白眼,“啧,你又想哪去?”
“你俩不对,还不知道你什样儿吗?观儿,你可别瞒。”渝水淼握着他胳膊手越发收紧,眼神深邃而沉重,仿佛座大山。
原上就怕他这样,对视片刻,面上浮出两分为难:“……”
“你疯啊?”虽然有所猜测,但在得到当事人肯定那瞬间渝水淼满脑袋头发还是砰地炸开,他压低声音,语速却又急又快,“跟姓任在起你还没吃够亏吗?!好不容易有个重来机会,你又他妈看上个男!你安安分分找个女能怎样!?怎样?!郭妙春那种整容也行啊!至少能带得出去也能光明正大地在起!”
光明正大这四个字分量实在是太重,猛得压下来,原上也不禁失语。他沉默片刻,脸上表情忽然便有几分无奈:“感觉这个东西,来之前又不打招呼,能怎办?”
秦霍从个头到脾气都不是他喜欢类型,但就是让他看到就想拉上床睡,原上虽然爱撩,可能让他生出这种冲动人可没有多少。他是个男人,又身处娱乐圈,这样非主流选择有多影响前程他比渝水淼解得只多不少。当初他和任平生在起时候,就是因为担心影响对方事业,就连对身边有工作来往圈内好友,双方都不随意透露私下真正关系。
最终任平生出轨,除渝水淼,也没有几个愿意出面谴责人。
同性恋人无人权,又没有法律保障,相携到老这个词语,梦幻得就像个笑话。
原上回忆得越发疲惫,渝水淼看到他分更较分低落情绪,心中同样止不住地疼。他和原上起长大,两小无猜,眼看他经历风雨雨,他比世界上任何个人都要渴望他得到幸福,有美满家庭,体贴妻子和血脉相连后代。可看到对方因自己话如此痛苦挣扎,他又实在硬不下心肠再说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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