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成为灾难开始。
商场工作是孙校长个电话就帮他们搞定,因此这给年轻人们个找工作似乎并不是很困难错觉。
那道道无形却难以跨越门槛,在他们真正自己出击以后,争先恐后地冒出来。
年龄、性格、性别、就职经验等等等等,他们就像是萝卜土豆那样把自己摊开任人挑拣,可即便这样,也很难被人挑拣上,真正好工作机会,都是有竞争对手争抢。
无数次留下联系方式后满怀期待却再也听不见下文,坐吃山空两天后身上真分钱也掏不出来晏之扬无奈之下只能强忍羞耻地主动联系个他最中意职位,寄期望于对方或许忘记自己求职这件事。
静地扫过那几张沉默面孔,目光在正躺着郭志那脸病容上顿顿:“怎?”
以晏之扬为首六个年轻人都沉默地站在那里,低头盯着地面。
半晌后晏之扬舔舔嘴唇,忽然蹲下开始嚎啕:“南哥——们该怎办——”
这段时间以来每天,这群涉世未深少年人都过得很煎熬。
他们第天就隐隐意识到自食其力生活似乎没有想象中那好,没钱,受委屈,工作累,吃不好等等等等负能量充斥他们小天地,可这毕竟是他们好不容易争取到“自由”。
但得到回答却是,这个不错职位已经招募到合适职工,对方学历和工作经验,都比他更占优势。
晏之扬第次清晰地意识到“学历”意义,大概就那秒。
几天下来,他们之中只有个人幸运地找到处做网管工作,然后提前预支几百块工资,让还在待业兄弟们不至于饿肚子。
可就在这种已经非常非常艰难时刻,郭志病。
他向身体不好,还拖着断腿,这几
大话已经放出去,低头认错定会很没面子,因此年轻人们在强烈不适应之后,只能拼命给各自鼓劲,告诉自己这只是偶然和暂时——毕竟谁会每天都碰到发传单遇上神经病倒霉事儿呢?
可现实却告诉他们,真正辛苦还远远未到。
就在前几天,他们工作那家商场结束年度店庆活动,那些伴随活动而多出诸如玩偶表演、派发广告之类岗位于是同时起被取消。换句话说,他们七个人同时失业。
他们前些天虽说有点收入,但每天也要吃喝花销,根本攒不下几块钱,得知自己失去经济来源,年轻人们立刻被笼罩在惶恐里。
然而短工本来就是不可能稳定,商场也没有义务要保障他们生活,眼看着手里钱越花越少,晏之扬他们无奈之下,只好主动出击去寻找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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